不等他将汉子打量清楚，肮脏的汉子突然转身就跑。

“那背影，好像老九……”

百里连山猛然叫道：“老九，是你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将军，我不是啊！”

声音变了，可背影却是变不了的。尤其是那辩解的语气，百里连山更加确定，追杀项韶峰的肮脏汉子，正是踏天十三骑中的老九。

按理说，老九的武功连先天都不是，怎么可能追杀的了项韶峰？

百里连山飞快的追了过去，“老九，你给我停下！”

还躲在城墙下的牛寒山叹息的摇头，喃喃自语：“还真是冤孽啊……”

那边，百里连山轻功全力施展，移形换影，天下第一轻功，不过几个闪身，已经挡住老九的去路。

“老九，到底怎么回事！”百里连山拦住老九的去路。

“我不是！”

肮脏的汉子，已经看不清面容。他的头发，衣服，都是血腥，肉末，怪味，就连原本英俊的脸庞，也变的异常丑陋。

百里连山心中微酸道：“老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

“将军，你别问了，千错万错，都是老九的错！”

老九突然跪了下来，眼中洋溢着滚烫的泪水。

“将军，符节已经死了，现在，我们的仇人，就一个项韶峰了！你等我杀了他！你等我杀了他，老九就回来给将军认错，向兄弟们谢罪！”

百里连山惊道：“符节死了？老九，你给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杀了的符节！”

老九整个人趴在地上，哭道：“将军，你就别问了！等我杀了项韶峰，我就回来以死谢罪！”

符节的武功有多高，百里连山很清楚。

就算他的和符节单打独斗，击败不难，可要想击杀，却万万不能。

他也没有留下符节的把握。

可现在，数月不见，老九竟然击杀符节，还能追杀项韶峰。

在老九的身上，百里连山没有感觉都任何先天的气息。

一个不妙的念头在百里连山心中萦绕，猛然问道：“老九，你是不是也学了吃人增长功力的办法了！”

这话一出，老九整个人惊的跳了起来，也不答话直奔远方跑去。

“老九，你给我站住！”

百里连山正要追赶，牛寒山摇头晃脑的挡住去路。

“停下吧，再追下去，你真的要逼死他吗？”

“你什么意思？”

百里连山面露不悦。

牛寒山叹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身上的气息，弄弄的血腥，煞气极重。还有，他为什么不敢见你？”

“这……”

百里连山从未把事情往哪个方向去想，他不敢相信，老九会那样做。

牛寒山叹道：“你也不用怪他，或许是情非得已，就和大帝自愿死在你的手中一样。哎……，其实就算你不怪他，他也活不久了。”

“什么意思？”百里连山怒道。

牛寒山低声说道：“他的人已经死了，或者说，现在支撑他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复仇的动力。一旦大仇得报，就是他身死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