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工厂的业务逐渐走上正轨。
工人们熟练地操作着机器,生产效率不断提高。周茫茫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着手招聘助理和帮手。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白水胭召集了全体员工,站在工厂的广场上宣布:“咱们的工厂能有今天,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接下来,咱们要继续加油,把产品质量提上去,把市场份额扩大,让咱们的工厂成为全县乃至全国的骄傲!”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工人们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在这个充满希望的时刻,白水胭和傅焰凛的婚礼也如期举行。
婚礼现场洋溢着浓浓的时代气息,门窗上贴着充满年代特色的大红喜字,印刷的字样还带着几分质朴的韵味。
屋外,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显得格外珍贵而热闹。
党向阳和向华勋手挽手走进婚礼现场。
向华勋微微侧身,靠近党向阳,低声说道:“向阳,这场面可真热闹,白水胭和傅焰凛这一对,看着就让人欢喜。”
党向阳轻轻回握向华勋的手,眼中满是温柔与感慨:“是啊,他们走到一起不容易。”
白水胭身着一件剪裁简单却不失韵味的红色旗袍,那是她自己亲手改制的,在那个流行自制衣物的年代,这一针一线都饱含着对新生活的期待。
傅焰凛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身姿挺拔,颇具那个年代青年的朝气。他们手挽手,一桌一桌地向宾客敬酒。
来到党向阳和向华勋这桌时,向华勋赶忙起身,举起酒杯:“祝你们小俩口新婚快乐,往后日子红红火火!”
党向阳也笑着起身附和:“对对,希望你们往后不管碰上啥困难,都能携手挺过去,日子甜甜蜜蜜的!”
白水胭和傅焰凛连忙笑着致谢,与他们碰杯后,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喜酒。
当白水胭和傅焰禀走到秦玉坤与周茫茫这一桌时,秦玉坤脸上挂着按捺不住的促狭笑意,摩拳擦掌地准备拿乔调侃傅焰禀几句。
刚想开口,傅焰禀却抢先一步,身子微微前倾,凑近秦玉坤,声音低沉却透着十足的威慑:“今天你这么折腾我,等你和茫茫办婚礼的时候,你猜我会怎么‘招待’你?”
傅焰禀的话一落地,秦玉坤脸上那抹戏谑的笑容瞬间像被定格住,紧接着不自然地僵在嘴角,整个人都老实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一旁的周茫茫实在看不下去,伸出手轻轻拧了一下秦玉坤的胳膊,以示嗔怪。
随后,她满脸笑意地看向白水胭和傅焰禀,真诚又热切地说道:“水胭姐,傅总,恭喜你们喜结良缘!往后的日子,愿你们三餐四季,温柔有趣,永远幸福甜蜜,长长久久!”
白水胭嘴角噙着一抹俏皮的笑,调侃道:“茫茫,你这都叫傅总,什么时候能像玉坤一样,改口喊我一声嫂子呀,我可等着听呢!”
这话一出口,秦玉坤忍不住笑出了声,周茫茫则瞬间红了脸,害羞地低下头,轻轻跺了跺脚,场面温馨又欢乐。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渐渐散去,新房里只剩下这对新人。
新婚之夜,烛光摇曳,温馨而浪漫。
两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正准备共度这美好的时光。
突然,窗外闪过一道火光,打破了这份宁静。
傅焰凛和白水胭迅速起身,走到窗边查看。
只见一个身影在黑暗中晃动,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竟然是陈金凤。
陈金凤,这个白水胭的继母,在她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她重男轻女,对白水胭百般虐待,稍有不顺心,就是打骂相加。而如今,她的儿子,那个被她视为珍宝的存在,却因为一场意外离世了。办完儿子的丧事后,陈金凤精神失常,闹着要自杀,一头撞在墙上,鲜血直流,被紧急送往医院。
谁也没想到,晚上她竟然趁着守卫松懈,偷偷溜了出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给儿子报仇。她认定是白水胭和傅焰凛害了自己的儿子,于是找到了他们的家,准备放火烧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