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被吵得头疼,不愿再深究云憬隐瞒之事,可最近也不想再看见他:“让夏夏进来。”
院外云憬面色顿变,捧着梨汤神情受伤,狐狸眼也凝住,想进去却不敢硬闯。
公主还在生他的气。
若他现在进去,她定不会原谅他!
秦之夏瞪了一眼失魂落魄的云憬,一屁股撞开心不在焉的他,手中梨汤也碎溅一地,视若无睹进去。
“你的蛊已解,等调养一阵子,就可以启程回晋国了。”秦之夏收回把脉的手。
玉晚点头:“解蛊药引从何而来?”
之前在晋国一直没找到办法。
难不成和下蛊的尉迟砚有关?
这个想法随之否定,他巴不得拿蛊控制她,看她承欢膝下,怎会好心帮她。
秦之夏眼珠子转了转,说不定那人已经凶多吉少,道:“涉及南疆医蛊,无法透露,只要解了就好,其余你不必担心。”
说得也是。
玉晚清楚南疆一向神秘,有诸多秘辛也极为正常,索性不再困扰,往后心口不再闷痛,也不会受旁人情绪左右。
总归是好事。
她即将离开胤国,既然周芸儿已死,接下来该是沈抚卿兄妹俩,还有……尉迟砚!
她当即派人去了王府,对方却以尉迟砚近来不便,没有接见。
难不成他要反悔?他还欠她三件事未兑现!
“公主,兴许摄政王确实不便。”银鸢揣测,“下人们往常瞥见过他在行宫外的身影,近日却迟迟没见着,想必没有撒谎。”
玉晚想起什么,只是冷哼。
他做了什么他心知肚明!可这等事说出去并不光荣,她也没处说理,以此发难对她不利。
时隔几日,她再次派人上门,打算向他要当年抓来的沈夫人身边的哑巴丫鬟,可还是吃了闭门羹。
“你们王爷到底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