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郑楚悦这些反应，也充分的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真正的郑楚悦在哪里？”我再次开口询问着，眼神当中满满都是坚定不容反驳，不容置喙。

面前的人挣扎了一会儿过后，最后又是一抹大笑。

“季天，还真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聪明，单单通过一句话便可以判断出我们的身份。”

我轻皱眉头，心中不悦，可是却未曾表露什么，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话。

“的确，如你所言，我幻化出了无数个分身，但是我们终归也只是同一个人，我们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相同，记忆，喜好思想，无一例外。”郑楚悦细细的同我讲述了起来。

万物归一，要逐一分离。

或许这正是郑楚悦掩盖自己真正身份的办法，即便她的分身被处理掉了。

那么对于郑楚悦的自身安全，也没有丝毫的影响，她仍旧可以为祸作乱，仍旧可以坑害这世间所有的人，仍旧可以继续下达任务中就可以制造出恐怖的场景。

我幻想出了无数个可能性，甚至是都觉得之前的时候，与我恋爱的郑楚悦也都是虚假的存在。

“季天，我对你的这份感情，看起来就那么可笑吗？”郑楚悦自嘲的摇了摇头，眼中也略微闪过痛苦之色。

“为什么对于叶未央，不管她做出怎样的决策，你都会给予完全的信任与支持，甚至是愿意贡献出自己的性命，可是到了我的身上，你却连我对你的爱，都质疑了。”

“你们两个不一样。”我淡淡开口回应着。

郑楚悦和叶未央身上的差别实在是太大，前者是笑面虎，笑里藏刀，以美好的姿态迎接着所有的人。

可是背地里面却是蛇蝎心肠，将这个世界搅得一团糟。

而叶未央不同，她面冷心热，即便是说着犀利而尖锐的话。

可是却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过激的行为，没有伤害到别人，也没有伤害到我。

而且这一路走来叶未央给予了我完全的支持，无论多少艰难险阻都愿意陪我闯，甚至是还愿意牺牲自我的性命去拯救我。

“看来我卑劣不堪，她才是完美圣人。”郑楚悦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可是却显得无尽的凄凉。

“季天，你难道忘了吗？当初就是因为她，你才会落到了这种地步！”

“对，我的确忘了，那又怎样？”我点点头，大方的承认，也算是对于面前之人的一种挑衅。

记得又怎样？忘了又怎样，确定的心，确定的感觉从来都不会变。

郑楚悦陷入到了沉默当中，然后她的身子逐渐开始变得透明，即将消失在我的眼前。

“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切切实实的我，也是真实的感情，没有掺半点假。”说完这句话之后，郑楚悦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皱起了眉头，紧紧的抿着唇，陷入到了深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