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讨价还价买新房(1 / 2)

三月桐子花 蔡垣 3111 字 2020-06-11

经理领着大家去看楼,大楼里几乎住满了人家,电梯到了二十层,走进空房里,在窗前往江里看,好像坐着直升飞机,置身于江水之上,只有从窗子伸出头去,才能见到下边的江滩,江堤,沿江大道;大家看了,都非常满意。何胜利得意地问云书:‘怎么样呀?’。云书没有表情,他环视了一下说:‘好是好,还要钱呢!’。胜利骂道:‘还要不要脸,白送你呀?’。云书说:‘你是实际操盘手,你得去问你大姑妈’。

胜利挨到大姑妈身边,他小声地问:‘怎么样?’。大姑妈说:‘好!好!’。她叹了口气说:‘就是太贵了’。他喃喃地自言自语,‘一百多万,快两百万了’。胜利说:‘北京像这样的房子,要七八百万呢!,你要是说好,就三套都买下来’。

大姑妈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她说:‘崽卖爷田心不疼,是你出钱呀?’。胜利说:‘妳不管了,又不要你掏一分钱’。

胜利蹭到云书和小虎跟前,他说:‘丑媳妇还要见人公婆,就跟经理谈价钱吧!’。云书说:‘谈什么?人家不是说了吗?’。胜利见他外行,就对小虎说:‘你去谈’。小虎走到经理那里,他要先问面积,他问经理:‘你们这面积怎么算?’。

经理说:‘户型一样,面积也一样,公摊面积也一样’。小虎说:‘各套房子的面积,是有差别的,大的要差一平米,那就是一万多哇!,另外,你报的面积,我们是要实测的,有的实测的面积,和报的面积差得太多,几万块钱就出去了’。

经理说:‘有这种情况,我们是专门请测绘公司,一间一间测的’。小虎说:‘到时我们要找人来测,不好意思,又要谈钱,多少钱一平米呀?’。经理说:‘一万二千五’。小虎问:‘哦!还带个零头,能不能按揭呀?’。

经理说:‘最好一次付清’。小虎等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好像比新房还贵呢!’。经理听了这话,有些软了,他说:‘差不多吧!’。

小虎说:‘根据我看,四五年了,你这产权是多少年的呀?’。经理若无其事地说:‘五十年’。小虎听了,睁大了眼睛看着经理,他说:‘一般都是七十年,二十年过去了,你还当七十年的卖,综合起来,我给你还个价,八五折如何?’。

经理说:‘不行,不行,我还没有听说有打折的’。

小虎说:‘说句得罪人的话,真有点孤陋寡闻,你看报纸,你看电视,总有打折促销的,还有送凉台,送车库,送面积的;这样,你跟房主商量一下,我也不杀狠了,按你现在的报格,八五折,现金,团购三套都要了,我就是搞房地产的,我清楚得很’。

经理忙说:‘不行、不行。他那头摇得像货郎鼓似的’。小虎补充说:‘房子是做投资的,贱买贵卖,赚了就出手,现在要是将这钱、投入股市抄底,过了半年,也许就要翻一两番呢’。

小虎捏了捏胜利叔的胳膊,他明白,就招呼大家说:‘都看过了,我们走吧!那边还有一栋大楼,我们过去看看,比较比较’。

大家就奔电梯走去,小虎落在后边,直给经理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耽误你半天’。秋香和秋菊,扶着姨婆到了一楼,经理从另一部电梯追出来,他找到小虎说:‘跟房主联系过了,他同意九折’。

小虎说:‘算了算了,我们到那边看看’。他就上车要走,经理过来问:‘不知怎么称呼?,能不能留个电话?’。小虎说:‘赵虎,在北京开发房地产,这样,那个老头是公司秘书,你跟他联系就行了’。

他从车上,把胜利叔叫下来,对他说:‘给他留个电话’。胜利叔就照办了。

车子开上了长江大桥,长江的雄伟,很是激动人心,小虎还在回味这桩买卖,看来有门;很多年没有回来了,远处蛇山上的黄鹤楼,都能看见。

大家看着,议论着,车子就到了湖北剧场,拐弯儿上去就到了大桥头,车子没有拐上去,而是把车子开到大桥头底下,何胜利把车子停下来,回过头来说:‘上边没有停车的地儿,只能停这里,下吧!,走上去!’。

大家下了车,都到江边溜达,看完了江边风景,才开始攀登,要去看黄鹤楼的风采,要从黄鹤楼上看那浩瀚的江天,赵云书老当益壮,走在前头,和后边的大队人马,拉下了一大截儿,秋香和秋菊搀扶着大姨婆,艰难而缓慢地攀登着,陈妍婷随其后,小虎在后面跟着,只有何胜利在下边没动,他捂着手机,在通话呢!。

大家到了黄鹤楼门口,休息了一会,等到何胜利追上来,才开始进门登黄鹤楼,胜利喘着粗气、他扬了扬手说:‘你们先进吧!’。

虎子扶着大姨婆登到黄鹤楼顶层,看到胜利叔坐在下面石梯上悠闲地吞云吐雾;虎哥对秋香秋菊抱怨道:‘胜利叔是主人,却不来陪我们’。秋香说:‘可能累了’。虎哥看虎妈和大姨婆临窗在指点风景,就叫她们俩过去,‘一人扶一个,年纪大了,不要大意’。

秋菊说:‘二伯妈不让扶’。虎哥说:‘那就跟着,都六十多了,还不服老,不要大意’。

秋香问:‘看楼时,和老板谈了半天,说啥呀?’。虎哥说:‘还不是要压压价呀!老爸的意思,人家报多少、就是多少,这里头、水分大着呢!’。

秋香问:‘压下来了没有呀?’。虎哥说:‘没有,经理问了房主,只同意九折,我们要八五折,后来我们要走了,经理要了我们的电话,看来还有希望’。

在黄鹤楼上看完风景,一行人又回到下边,胜利叔过来,他神秘兮兮地对云书和小虎说:‘成了’。小虎问:‘是八五折?’。胜利叔说:‘是!今天下午就办手续,回去拿户口本、身份证’。云书说:‘那么急干嘛?哦,明天就不行’。

胜利叔说:‘不行,经理说了,我们走后,又有两拨去看房子,我们办完手续,就摘牌了’。

云书说:‘那就办吧!’。小虎皱了眉头,他问胜利叔:‘这么急,是不是我们出的价钱高了?’。胜利叔说:‘压了多少呀,按你爸的意思,就不还价了,压下一百万,已经不少了’。小虎说:‘哪有一百万?,只有九十多万,还可挤出点水分’。

虎爸说:‘算了算了,下午怕来不及了’。胜利叔说:‘来得及,现在就回去,你们休息,我去办就行了’。虎哥说:‘我们走过江去,要二十分钟,好好看看这风光,你把车子开到龟山下等着我们’。

一行人顺着桥上的人行道,走到江心,武汉三镇看得清清楚楚,走到龟山脚下,胜利叔的车就停在路边,还隔老远,就见他在挥手,显得有些焦躁,大家就加快了脚步,赶到面包车那里。

赵云书喘着气说:‘胜利,你这次算是胜利了,我们都钻进了你的圈套,算了算了,你就任意摆布我们吧!’。胜利说:‘那你就快上吧!’。

面包车很快就开到了家,大姨婆才在堂屋坐下来,胜利就对她说:‘大姑,你把户口本和身份证给我’。大姑婆年纪大了,懒得动弹,就叫出保姆张嫂说:‘你去把户口本和身份证找出来,给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