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走出房来,他若有所思,自言自语地说:‘可能是说股市吧!’。秋香问他:‘你在想什么呀?’。虎哥说:‘姐打电话来,很可能是说股市的事儿’。秋菊问:‘你怎么知道呀?’。虎哥拉着她说:‘走,进屋去说’。
进了秋香她们的房间,虎哥说:‘老爸不愿听这些’,等大家坐好后,虎哥继续说:‘这个白小姐吧!,是个急性子,狗肚子里存不下二两油,肯定她找过我姐,她认为,股市在底部盘整了两三年,也应该反转,要来行情了,她就去撺掇我姐。
停了一会,他冷笑道:‘有没有行情,这也很难说,也许还要等一年半载的,我是不急。这次卖楼,收了十来个亿呢!,我攥在手里,心里很踏实,总是那个白丽丽,来打钱的主意’。
秋香说:‘电视上不是说了,股市有风险,入市要谨慎吗?’。虎哥说:‘此一时,彼一时也!’。秋菊问:‘电视上说的不对吗?’。虎哥问:‘妳们一点都不懂?’。两个姑娘都摇头,虎哥问:‘想不想玩一玩呀?’。秋香说:‘二伯伯知道了、不骂死呢!’。
虎哥说:‘现在他懂了,原来是不信的,说某某人过去在上海,就捣腾这个,空买空卖,投机倒把,这个股市呀!,属于虚拟经济,是经济发展的必然产物,在外国都已经有一两百年的历史了,我们还不到二十年,马克思还买过股票呢!,对经济发展很有好处,能很好地促进资源的有效配置’。秋菊说:‘你说的我们不懂’。
虎哥说:‘好懂,比方说:你看这个手机,做得好,市面上供不应求,这样就多生产一点吧!,就要扩大再生产,要盖厂房,买机器,都要用钱呀,没有钱怎么办?,那就发股票吧,我给你股票,你就拿钱来,有了钱,我就可以扩大再生产,满足了市场的需求,这样,资本就向有效益的,能赚钱的地方流动,这不就促进来了经济发展吗?’。
他继续说:‘明天我给你们找几本书看看,一看就懂,股票发了以后,比如发行价是十块,我买了一股,股价是波动的,上市后,在市场上变成了八块,我就虚亏了两块,如果我卖了,我就要亏两块钱,那就是实亏了,如果明天的股价,涨到十五块,我今天没卖,明天卖了,我就要赚五块,知道吧?’。
虎哥解释说:‘这和做生意一样,低价买进,高价卖出,赚取差价,做起来很复杂,买股票和卖股票都有技巧,你们看看书,我是学了好几年,才摸到点门道。
停了一会,他说:‘白丽丽和妳们差不多,虽然上次她赚了钱,也是沾我的光,她学我,我买什么股票,她知道了,也跟着买什么股票,我卖了,她也跟着卖,没有经过自己的脑子,所以她对股票,也知道不多,如果你们想玩玩,现在是个好机会’。
秋菊说:‘玩玩,你把钱不当钱,亏了,看二伯伯怎么骂我们吧!’。虎哥说:‘我保证不会亏,是有把握的,赚了归你们,亏了我负责,玩儿不玩儿?’。
秋香说:‘电视上说,股市有风险,照你这么说,股市无风险啰?’。虎哥说:‘我们只要避开风险,不就可以了吗,哎呀!,看来你们还得好好学习,你看吧!,白小姐肯定要来求我,一方面他不太懂,另外就是她钱也不多,我想,她可以到银行贷款’。
秋菊说:‘不是贷不着吗?’。虎哥说:‘银行本身也要赚钱,利息也不少,只要有抵押、或者有担保,只要符合政策,是可以贷给你的,这个也要看她的本事了’。
秋香怯生生地说:‘如果你手把手的教我们,倒是可以试一试,不过,你说话要算数,赚了归我们,亏了,我们不负责任’。秋菊说:‘口说无凭,你写下来’。
秋香就从抽屉里、拿出笔和纸来给虎哥,虎哥就马上写,我教秋香、秋菊做股票,赚了归她们,拿来买嫁妆,亏了,统统由我负责,他草签了自己的名字,赵虎。就把它交给了秋菊,秋菊看了,笑盈盈地交给了秋香。
秋香看了,笑眯眯地说:‘现在放在桌上,你走了,我们就把纸条藏起来,小人也要防呢!,要是被人偷走了,以后就说不清了’。虎哥说:‘那你就藏吧!,今天确实吵累了,早点儿睡’。
虎哥躺在床上,老是睡不着,自从上次行情赚了钱,拿到钱后、头都没有回,就离开了股市,就像一个没有入过市的人一样,再也不去看大盘了,一心扑在楼市,后来才听人说,那波行情,又涨了个多月,涨到六千多点,如果能捂到最后点位,还有好多赚头呢!。
想到这里,他又恢复了理智,贪!贪!贪!真要是贪的话,也许又要坐过山车了,想到这里,他感到满足,庆幸自己,及时地离开了股市。打一枪,换个地方,在楼市一样賺。
明天他想好好看看大盘,按大盘的周期来说,应该是现在要变盘了,他又算了算,现在还有多少资金可用,全部都押上去,打一个滚就不得了,打两个滚呢!,想着想着,他就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怎么有人在后边儿放了一个二踢脚,不是不让放炮吗?,呵、又扔了几个鞭炮过来,砰、砰、砰砰,啊,是叩门。醒了,忙去开门,秋香说:‘几点了?,快点吃早点,一会儿吃中饭了’。
二伯妈说:‘中午给你做魚吃呢!’。虎哥说:‘我正做梦呢!,听到敲门,还说是人家扔了一个二踢脚’。秋菊过来说:‘昨晚没有睡好,是不是在想股市的事儿啊?’。
虎哥直眨眼,打暗号,想叫秋菊不说了。老爸好像听到了,他过来问:‘什么,要到股市?’。虎哥看、这下是瞒不过了,就说:‘现在的股市没有动静,沉寂好几年呢,就跟那年一样,跌到了底部,都是地板价了,好多低于净资产,市盈率、市净率都很低,到处是黄金呢!’。
老爸笑道:‘赚钱才是硬道理,上次你赚了,说明你对,不过,你还是去问问你姐,她是搞这个的,上次赚了,这次不一定赚呦,不要把钱都押上去了’。虎哥连忙说:‘知道’。
虎哥正吃着早点,老妈在厨房说:‘是草鱼,怎么做?’。老爸坐在里头说:‘叫秋香做嘛!’。虎哥对秋香说:‘爸叫妳做鱼呢?’。
秋香很为难,她说:‘做不好咋办?’。虎哥说:‘要上得了厅堂,也要下得了厨房’。秋菊怼了虎哥,她小声地说:‘想看笑话是吧!’。秋菊对秋香说:‘姐,我和妳去做’。
秋香小声问:‘怎么做’,虎哥说:‘滑嘛!’。秋香说:‘你就会说,你去做’。虎哥说:‘好,我指挥,秋菊,我们一块儿去,哦,光想要钥匙,家里的事儿也要拿的起来呀!’。
这时虎哥的手机响了,他看了,是姐来的,他就开始打电话,‘喂,什么事儿啊?,几点啦?,到妳那里,就在妳那里吃?,我们中午吃鱼,秋香做,好吃着呢?,我们下午来吧,拜拜’。
关了机,虎哥就拽着秋香去做鱼,秋香挣脱了他的手,她说:‘先把碗收了’。
到了厨房,秋香先把碗洗了,才开始做鱼。虎哥站在厨房门口指挥,虎哥说:‘去魚鳞’。秋香说:‘买来就去了’。虎哥接着说:‘去鳃’。秋香说:‘买来就去了’。虎哥说:‘买来就弄好了,那就剖成两片吧!’。
秋香不知他们要吃什么魚,不知如何下手,秋菊把刀拿过来说:‘你们家的媳妇不好当呢!这样…’。她从鱼尾前面,横着切进一刀,顺着魚骨往前推刀,到了鳃口,把鱼头剁下来。魚就剖成了两片,虎哥接着说:‘切块,魚头也劈成两半’。就这样,一个说,一个做。
秋香问:‘你是不是要做糟辣子魚呀?’。虎哥说:‘是也,叫法不同,做法也差不多’。秋菊说:‘你不早说,我们秋香会做几十种鱼呢?’。虎哥说:‘吹牛不上税,那你就使劲吹吧!’。秋香就把围腰围上,就开始操作。
秋菊说:‘姐、让他们看看妳是如何操作的,让他听听我的讲解,学点厨艺的理论知识’。秋菊说:‘先备料,要准备葱姜蒜,其他佐料可不要,有糟辣椒没有?’。虎哥说:‘有’。秋菊把一个小碗递给他,叫他去舀一碗来。
料都备好了,秋香就开始做,秋菊就开始讲解:‘先把魚腌上,放点切碎的葱姜蒜,酱油,料酒,盐,咸鱼淡肉,盐还要加一点,把他和匀,腌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