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等他说完,就说要走,事儿还多着呢!,她就把这个事儿,甩给了小虎。临走的时候,对张家姊妹说:‘你们就听小虎安排吧!,呵!’。她就要扬长而去了。
虎哥小声说:‘不送’,大姐都走到门口了,听他在后面嘟囔,就回过头来问:‘你说什么?’。虎哥笑着说:‘我听你说留步,我就说不送’。大姐瞥了他一眼、就走了。秋香很不满意,就对虎哥说:‘你以后就不能正经一点儿’。
虎哥继续对张家姊妹说:‘租房走正规渠道,找地产公司,他们是中介’。张南萍说:‘我们去过了,出不起那个价,这附近两间套,都是两三千,顾了住,就顾不了吃了’。
虎哥说:‘等我说完,如果你一个月能挣上一万,这两三千、不就能负担了吗?’。我想先谈工作,城里工作机会多,也有妳合适的,比如会计、收银员,不过在这里也有,比如那边大户室,就有个老板,雇了两个姑娘做操盘手,就是根据老板的指令,操作电脑进行股票买卖,不管盈亏、只做操盘、不管决策、只按老板的意图操作。我们这里的资金不大,只有四个亿,有十一个股东,这两个姐姐,也是股东,她们还有其他的事儿,如果你们愿意来,两姐妹一块工作,如何?’。
张南萍说:‘我是财大出来的。我弟弟上高中,腿坏了就没有读了,他倒是很合适的’。虎哥说:‘听你的意思!你不合适,大材小用了’。秋香说:‘人家没有这么说,不要强加于人’。
虎哥说:‘我还是学网络的呢!,两位大姐也是大学生。其实股市也是金融行业,属虚拟经济那一块,都是相通的。好多财大出来的,进了股市就找不到北了。要赚钱不容易,你两姊妹现在来北漂,目前要紧的是,找到工作安定下来,首先是要赚到钱,什么都是假的,钱才是真的’。
他说:‘当然,钱不是万能的,但缺了钱是万万不可以的。有了钱,你就可以租房子。你可以留心一下好的工作,到时再辞职,到好的岗位去。你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我们也不会老干这一行,我还有其他工作。你们现在不是缺钱吗?,你们看怎么样,每个月开五千,那边儿的两个姑娘是四千,以后赚了钱,还有奖金’。
停了一会,他说:‘这样,你们先考虑一下,房子嘛!,你们没租到房以前,可以在我家那里挤一挤,先住我家’。秋香说:‘考虑一下吧!明天答复也行’。
张南萍问:‘大哥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是吧!’。虎哥说:‘是!张姣姣还买了我十套房呢!,我叫她借一套给妳,她没吭气儿’。
张南萍说:‘大哥真会开玩笑,北京一套房要几百万呢!,能借?’。秋香说:‘怎么不能借,我们现在住的房、就是借的…’。张南平瞪大了眼、看着秋香。她不理解,几百万的资产还能借?。
虎哥说:‘我出去一下,你们跟着两位大姐,看看如何用电脑?’。虎哥走了,秋菊到门口探了一下头,看他真走了,她回过头,对秋香说:‘准是烟瘾又发了,还是跟大姐说,剋他’。
张南萍在秋香后面看着她操作,秋香操作了一会儿,感到有些累了,就坐到后边沙发上来休息。她就问张南萍:‘是不是还要考虑?这个工作不累,但是要干好也不容易,张姣姣在这里混了几年,一个亿进来的,现在剩得不多了’。
说到这里,秋香不说了,等了一会,她说:‘妳可不要问她的情况,前些时她要续钱,她男的还专门来了一趟。这几年熊市,有人亏光了,跳楼跳水的都有,你是财大毕业的,能来帮帮我们也好’。
张南萍说:‘哎呀!那谈得上帮哟!我也没接触过,我们过日子的钱都没有,那还会去炒股呢!,只是看电视时,老听说: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风险这么大,你们怎么还要去炒呢?,我要是有这些钱,放在银行里,吃利息就行了,免得担惊受怕的’。
秋香说:‘这个、要虎哥来、他才跟妳说得清楚。现在熊市几年了,股价跌下来,不能再跌了。有的股价、已经跌破了净资产值,这样的股票、迟早要价值回归,要涨。他说这个股市行情,有周期性,很快要转牛市、股价就要涨了。这里有书,你一看就懂’。
这时门口一声干咳,虎哥回来了。他跨进门,就拿腔拿调地说:‘又聊天儿了不是?,不是给资本家干活,是给自己干呢,想当初…’。秋菊听不下去,转过身来对虎哥说:‘别人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在磨洋工,人家秋香在给南萍讲股市呢!’。
‘哦!’虎哥很吃惊,他没想到,自己的学生,现在当老师了,他说:‘有这等事儿’;秋菊继续说:‘希望你不要以监工的身份出现,我们需要老师和朋友’。
大姐风风火火的来了,听他们谈得热闹,就批评虎哥:‘一天就知道打情骂俏,不把正经事儿放在心上’。虎哥大喊冤枉,他说:‘我刚去抽烟回来’。秋菊赶紧说:‘报告大姐,他现在的烟瘾越来越大了’。大姐瞥了秋香一眼,她说:‘呵!秋香、你就不说说他?’。
秋香红着脸说:‘我说了,他不听’。大姐对虎哥说:‘这么大了,没有人管是不行,你看,有个股都涨停了,你们买了没有?’。‘哦!’,虎哥说:‘是那个要搞石墨烯的吗?,原来是做塑料瓶的,只是经理到大学里传了一圈,去拜访了石墨烯专家,这就有了题材,庄家借题发挥,就炒起来了。我买了不少’。
秋菊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虎哥说:‘我昨天、偶尔从报上看到的’。秋菊说:‘没有看到你买呀!’,虎哥说:‘要你知道,黄花菜都凉了,我昨天看他跌的厉害,基本面也不错,我就把单子挂上,我还特地挂低一点,量大一点,差一分挂一个单,转一圈回来,都成交了。收盘前就翻红,涨了五个点呢,想不到歪打正着。今天十个点,就有十五个点了’。
大姐说:‘还不快卖了’。虎哥说:‘量价配合得可以,今天不想卖。我看也是个妖股,现在先捏着,也许要来他十几个涨停呢!’。大姐说:‘用心点,把心用在正经的地方,我走了’。
秋香的脸色不好看,她沉着脸说:‘你也不吱声,只管你自己,我们都是新手,你说我们追不追进去呀?’。虎哥说:‘我不是说了吗,随时买,随便吧!,不是选了几十只股了吗?买就是了嘛!’。
秋香说:‘你尽说废话,我是说、涨停那只股买不买?’。虎哥低着头、拍了两下脑袋说:‘哎呀!不一定能买上,你看、封涨停了,买单大呢!,你现在排队也可以,把单子挂上吧!’。
秋香和秋菊就把单子挂上,虎哥说:‘我也加点码,再买一点,可能买不上哟!’。他对秋香说:‘你们量大一点,挂他一千手’。张南萍说:‘你们就是这样操作吗?’。
虎哥已经挂了单,他转过脸来说:‘是’,虎哥回答她:‘今天妳看看,如果愿意,明天就能上班。你还要辞掉原来的工作吧!,今天辞也可以,明天辞也可以。你弟弟做这个工作、倒是挺合适的,腿怎么了?,医不好了?’。
张南萍说:‘还没有治好,如能安排我弟弟,那我就把工作辞了,只要打个电话就行了,明天就搬你们那里’。
秋香说:‘不用等到明天,吃了晚饭,我们去车,一车就搬过来,东西不多吧!’。张南萍说:‘不多,锅碗瓢盆儿加衣物,一端就过来了’。虎哥说:‘那好!晚饭后一起去’。
张南萍说:‘看你们操作,一点压力都没有,这是钱呀!我总感到有压力,亏了咋办?’。秋香说:‘亏了就亏了,也不亏你的,亏老板的,你只按老板的意图、负责敲键盘就是了,没责任’。
虎哥说:‘可有一条,你弟弟也在这里,我要说清楚,不得对外泄漏我们的操作情况。张姣姣可以看我们的股票,但操作思路不能告诉她,你两姊妹和她们俩是一摊,我还有另外一摊儿。他们这摊有十一个股东,四亿资金,股票选好了,原则上就买这些股票’。
张南萍说:‘股市有风险,很多人都败走股市。据我了解,赚钱的也就是一成,两成打个平手,七成的人要亏,大哥,我看你信心很足,怎么能做到不亏呢?’。
虎哥说:‘秋菊,妳给她说说’。秋菊连忙说:‘我才来几天,哪能说清楚呢!,你不是为难我吗?’。虎哥见她退缩,就说:‘看来,又要我亲自上阵了,秋香、秋菊,你们不用听了,抓紧时间操作,只要价钱合适,在箱体下面,就挂上单’。
南萍、南瑜来了,虎哥又当了一回老师,给他们简单地讲,股票的基本知识,讲虚拟经济,资本市场,股票的特性,股票指数,股指波动的周期性,为什么说现在买进股票很安全,选股原则、如何操作。虎哥最后讲:‘这个牛市,我们判断很快就要来了,也许两个月,也许是半年,但我判断超不过一年,这一年我们还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