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组建基金忙建仓(2 / 2)

三月桐子花 蔡垣 3162 字 2020-06-11

南瑜‘嗯’的答应了一声,张南萍说:‘是粉碎性骨折,可能没长好,这腿叫耽误了,要不现在都该上大学了’。

他叹了口气:‘哎!爸妈没了,他又断了腿,理赔又扯皮’。她说着,眼泪就流到了脸上;她继续说道:‘所以、我就狠心地到北京来,北京的专家多,也许这腿儿还有救呢!’。小马说:‘我看有救,赶明儿、我领你到医院去瞧瞧!’。

秋香说:‘还是秀婧心眼儿好,怪不得博士还傻等着呢!’。虎哥说:‘听你这么说,好像是十拿九稳的。妳爸的医院骨科怎么样哇?’。

小马说:‘他们医院胸外科这一块好点,骨科也行,当然比不上积水潭的名气,也差不了多少,还比较好。我同学他爸原来是主任,这样,先把x光片给我,我先找专家看看!’。

张南萍说:‘片子是有,是半年前的’。小马说:‘行!拿来看看’。她拽了一下虎哥的袖子,她说有个事儿,就拽着虎哥到走廊去。

她对虎哥说:‘经理来问了问你的情况,他是怕搞老鼠仓,你抄一份你们操作的股票,叫经理看看,看有几只是重叠的,到时我们把重叠的、剔除出来。几千只股票,他们也不是全炒,避嫌呗!’。小马说完就走了。

虎哥回来,才跨进门,秋香就问:‘小马说啥呀,神神秘秘的’。

虎哥找了一张白纸,递给秋香说:‘把我们选的股票抄一份,送给经理看看,大姐在这里工作,怕做老鼠仓,叫他们看看、我们选的股票,看与他们有重叠的没有?有重叠的,我们就退出来另选。几千只股票,有潜力的股多着呢!。我们与他们炒作的理念不同,我们是长线投资,短线波段操作,底部进场,守株待兔,等待牛市。选股标准是,小市值股票,低市盈率,低市净率的股票’。

秋菊说:‘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别人肯定欢迎’。虎哥说:‘不是大姐和小马在这里吗?,就不要走了。心里没鬼,怕什么?,其实我们不炒题材股,不需要什么消息,甚至基本面都不管。说实在的,随便哪种题材股,有庄家操纵,人家忽悠你,就是要赚你的钱’。

秋香把抄好的股票递给虎哥,虎哥看了说:‘把我们的选股原则和操作理念也写上去,征求征求经理的意见,人家是股市的老江湖,请他指点一下也好’。

虎哥拿着写好的东西走了,剩下的几个人,又说起了南瑜的腿。秋香说:‘怎么了,照说、打上石膏它自己就长好了’。秋菊说:‘不是妳说的那么简单,里头的骨头不是断成两截,是几截,在里头又看不见,对接不好,也就长不好呢!’。

本来秋香想问一下车祸的情况,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她就问:‘那边出租房里的东西多不多呀?,如果多的话,就另外叫个车’。

秋菊说:‘上午不是说了吗?东西不多,吃了饭、我们一起去,一车就回来了,后备厢大着呢!’。秋香说:‘南萍,南瑜,你们一个跟着一个,看我们操作。先敲查询,看当日委托,哦!都成交了,现在还跌了几分,再买。你看k线图,在箱体下半部分就买,不要高位接盘!’。

看了几只股的操作,秋香就问张南萍:‘怎么样?,会了吧!’。南萍没有吭气儿。秋香说:‘肯定有很多疑问,不要紧,找几本书看看,明天就来上班,我们一起操作,南瑜的腿,不要急,把片子给马秀婧,让她请专家看看’。

张南萍说:‘说是不急,心里还是急呢!,南瑜还不到二十,如果腿不好,这辈子就完了。我们来北京,主要就是为这个’。秋香说:‘没有问题,肌肉萎缩了,以后还可以锻炼恢复。骨头没有接好,再重新接,那人就遭罪了’。

秋菊说:‘人家会打麻药的,不疼!’。南萍问:‘虎哥是你们亲哥哥,看你们相处,有一点像,但年纪相访,又不像呢!’。秋香说:‘我们是远亲!,我姓陈、她姓黄、虎哥姓赵,叫赵虎。我叫陈秋香、她叫黄秋菊。我们不是亲兄妹,而胜过亲兄妹;说来话长,我们爷爷辈,是生死兄弟,解放前几十年,生活艰难,我们几家相互帮衬着,才挺了过来,不是一家,胜似一家’。

秋菊笑道:‘我们不是一家,他们俩才是一家。人家秋香、是没过门的媳妇’。秋香骂道:‘妳不说,会把妳当哑巴了’。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歌声。虎哥回来了,一进门儿就听秋香在罵:‘不要脸,还没有下班,就听你满走廊的唱’。秋菊也说:‘还是要注意点,等人家经理找来,就没面子了’。

她们俩配合得很好,虎哥只好认错。他说:‘好!我知错了,改了还不行吗?,我只是随便哼了两句’。

这时张姣姣来了,她问秋香:‘妳们买完了没有?’秋香说:‘没有呢,我们打的单子小’。张姐又问张南萍:‘房子怎么样?’。张南萍说:‘还没有呢!,以后再说吧!’。张姣姣见几个人都在忙,就走了。

虎哥说:‘她肯定挂的是大单,少则一千手,这是大款的作派’。秋菊说:‘哥!,我们这个、也就是个把星期就完了’。虎哥说:‘你不看有多大的资金?,这个月能完就不错了。记住!先把底部波动的箱体做出来,在低位吸筹,量要小,不断的买,轮替着买,我看选的股还要增加,起码要一百只’。

秋香说:‘资金量大,股又多,哪弄得过来’。虎哥说:‘所以要增加人手,基金这边要五个操盘手,我那边要十个。今天没有来应聘的,有就留下来’。

秋香说:‘你又没贴招聘广告,别人还不知道呢!’。虎哥说:‘不是跟闵经理说了吗?,有就留下来,现在可不能贴广告,要想进这行的人多了,尤其是上一波行情的那些操盘手,可是拿了不少奖金哟!’。

秋菊逼着问:‘多少?’。虎哥说:‘不一定,有按收益提成的,有按辛苦程度发放的,都不少于十万’。

张南萍问:‘如果老板亏了呢?’。虎哥说:‘很可能没有,因为老板跳楼了,能雇操盘手的,资金起码都是几千万,那个钱不一定是他的,也许是借的,也许是公款,最后没法收场,只能以死谢天下。好!时间到了,咱们走吧!,简单地收拾一下’。

虎哥他们几个人,出了营业部,就直接到张南萍他们租房的那个村子去。那个村子在西五环边,车子走了好一会儿,才进三环。快下班了,路上车子不少,出了三环,又奔四环、五环,最后按gps找到那个村子。虎哥说:‘原来这是远郊,现在变成近郊了,村子还是那个样子,农家四合院,一家挨一家’。

大部分房屋、还是过去的平房,也有不少新盖的二层楼,主要是为了出租盖的新楼。村子里狭窄的街道满是污水。虎哥说:‘肯定没有下水道,用过的水就泼街上了’。车子进了村子,拐了一个弯儿,张南萍就喊:‘到了、到了’。

大家下了车,只觉得味道大一点,有点儿刺鼻。南萍叹了一口气,她说:‘要是宽裕点,就不会到这里来。不就是图个便宜吗?’。

租的厢房、隔成两小间。东西不多,穿的衣服,另外还有锅碗瓢勺,装了两个大包,零碎的东西,收拾到一个网兜里。秋香和秋菊巴不得早点收拾完;收拾得差不多了,马上走到院子里,长长的吸了口气。

虎哥出来了,秋菊就问虎哥:‘怎么这个味儿呀?是不是煤气漏气呀?’。虎哥说:‘那屋又不通风,成天锁着,不就充满霉味儿和臭气吗?,估计老鼠、跳蚤都有’。

秋香说:‘那些被褥没有收拾,估计是房东的,是谁来谁盖’。虎哥说:‘那是肯定的,不可能带着被褥和煤气罐来北漂’。

张南萍收拾完了出来,她说:‘我要到房东那里去一下’。说完就出了院子。张南瑜收拾完了出来,坐在门槛上,他把拐棍靠在门边儿。虎哥问他:‘这么远!你们怎么找来的?’。

南瑜说:‘出了火车站,人山人海,接站的人多,人家看我们拿着两个大包,知道是来北漂的,就问我们租不租房子,住不住旅馆,人家说:公共汽车一车通,交通方便,租金不贵,我们就来了’。虎哥对秋菊说:‘你们来时,如果不碰到我,也许你们抢在他们前面住在这里了’。

秋香说:‘不说我还不生气,你认出我们了,还故意吓唬我们,你不来更好,二伯伯不会亲自坐出租车来接我们?,也许叫大姐去接我们。我们通电话时、二伯伯说:就在白菜香餐馆等着,现在坏人多’。虎哥笑着说‘怪不得把我当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