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了,就到白菜香吃饭。小武带着大家上楼,大包间有人用,就找了一个小包间坐下,武丽佳说:‘陆总好长时间没有来了,看咋办’。她言语里充满埋怨,这么大个饭馆也没人管。
虎哥说:‘他不来就算了,以后他不管这里,他要来、也就是来吃饭’。小武站在那里,她不去泡茶,也不走。虎哥感到她还有事儿,就问她:‘还有事儿吗?’。小武鼓足勇气说:‘现在没有什么流动资金呢!’。
虎哥问:‘他把钱都拿走了?’。小武只瞪着大眼睛不说话,虎哥笑了笑,对秋香说:‘你看这两口子!’。他问:那冬梅来了没有呢?’,小武小声地说:‘没有’。
虎哥叹了口气,他对小武说:‘今后你和冬梅共同负责,回头我叫冬梅把钱打过来,以后有事儿你直接跟我打电话,现在经营情况怎么样啊?’。他问小武。
小武小心翼翼地说:‘只是略有结余,早上那一块没有算进来’。虎哥不解地问:‘为什么不算进来呢?’。小武说:‘是陆总定的,不好说,是不是和税收有关呀?。其实这一块利润不小呢!’。
虎哥看了看秋香,问她:‘你听出什么来了没有?’。秋香瞪大眼睛,摇摇头,虎哥说:‘那卖小吃的是不交税的,有一半的生意是我们的,就搭了小贩的便车,也不交税了,弄个小金库,他这是糊弄傻瓜呢!’。秋菊插话:‘咦、平常不承认自己傻,今天承认了!’。
虎哥说:‘是老陆把我当傻瓜,根据我估计,一个月下来,也有好几万,赶明儿冬梅过来,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就用这个钱,搞点奖金,另外服务员的质量、就是条件吧!,高、矮、长相,一般了点,以后召来的,主要看这个’。
秋菊顶着哥说:‘找好看的能当菜吃,我看你别打这些歪主意’。秋香也说:‘你是不是想找几个三陪小姐呀?’。虎哥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秋菊急着问:‘不是那个意思,是甚么意思’。小武笑了,她问:‘是不是在这里吃饭呀?’。
虎哥说:‘中午就我们三个,随便来几个菜就行了,晚上用那个大包间儿,我们全家来,有十个人呢!’。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下午我打电话,叫冬梅来,你和小查都参加,我们议一下,以后怎么经营;老陆把流动资金全拿走了,看来他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也好,我们就重整白菜香’。
小武说:‘没有什么事儿我就走了,楼下现在都快坐满了’。说完就要走,虎哥又叫住她,虎哥问:‘现在还唱不唱歌呀?’。小武没有回头,她一边走,一边回答道:‘还唱着呢!,怎么样?’。秋香说:‘是不是想唱歌呀?,楼上有音响’。
端菜来了,秋香一看就知道,是师傅炒菜时多抓了一把,炒好后、从人家菜里拨出来的,服务员问:‘吃米饭还是要馒头’。虎哥要了两个馒头,她们二位要的是米饭,都是现成的,一会儿服务员就端来了。
虎哥不认识这个服务员,就问她是不是新来的?,秋香和秋菊这才注意这个姑娘,呵,秋菊说:‘还真是个美女呢?’。秋香笑着对虎哥说:‘你终于如愿以偿,这小武真是善解人意’。服务员回答说:‘我是刚来的’。
虎哥接着追问:‘从什么地方来呀?’。那姑娘回答:‘从山里来的,贵州人’。这一下揪住了秋菊的神经,‘咦!闯鬼了’,她自言自语,她马上说:‘对不起,我们都是从贵州山沟里走出来的’。姑娘马上鞠躬,她说:‘请大哥大姐多多关照’,她显得十分老成。
秋香就问她:‘妳怎么到这饭馆来了?’。姑娘说:‘楼下有唱歌的,那个张老师我认识,听说他在北京唱歌,我就跟来了,他们那里住不下,另外租房又贵,这个武经理说:‘不唱了,到饭馆来吧!,包吃住,一月两千,说以后熟悉了,就当领班’。
虎哥说:‘这小武也是,大材小用’。秋菊说:‘先站住脚跟,以后有合适的工作,还可跳槽嘛!’。
虎哥问:‘妳叫什么名字呀?’。姑娘说:‘叫张婧’。虎哥又问:‘在家干什么工作呀?’。小张说:‘刚从学院毕业,工作没落实,就来外边闯闯’。虎哥说:‘好吧?,你先工作去吧!’。
小张走后,秋香叹了口气,她说,情况跟我们差不多,看那样子,是会唱歌的,这人嘛!,比我还强呢’。秋菊说:‘我就不爱听这话,怎么比妳还强呢?,那我呢!、更是拿不出手了,哥,你说是吧!’。
这又给虎哥出了道难题,听他干咳了一声,他说:‘这是硬逼着我表态呢!,我就实话实说,这小张确实长得不错,有点像秋香,但有两点不如她,就是皮肤白,还有一对讨人喜欢的小酒窝,另外就是高度,如果秋香打一百分的话,她只打个九十分’。
秋菊问:‘那我呢?’。虎哥说:‘与妳相比呢,人嘛,差不多,秋菊快一米七了,如果打分的话,秋菊可打九十五分,我这是公平合理的’。秋菊举手说:‘我同意’。秋香喊:‘吃饭、吃饭’。她说:‘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吃完饭,虎哥叫秋香秋菊到宿舍去休息,他说:‘妳们先去吧!,我给那个猎头公司打个电话,叫他们把那衣服的照片,发过来看看’。
秋香秋菊走后,虎哥就开始折腾,在等人家回电的时候,他先把头,枕在椅子的靠背上,想闭目养神,但个子高了,不舒服,就趴到桌子上,不想头一靠着桌子,就呼噜起来。
秋香和秋菊说了一会儿话,见虎哥还没有过来,秋菊就说:‘那我去看看’。她一进包间,见哥睡着了,连忙回来报告:‘姐,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要不要拿个东西盖一盖呀?’。秋香说:‘现在这天儿,还没凉呢,哪用盖什么呢?,人家包间是吃饭的地方,要睡就到这里来’。
秋菊说:‘要叫妳去叫,搅了他的好梦,不高兴呢!,还是妳去叫’。秋香从靠着的小床上下来,就到包间去叫虎哥,秋菊也跟在后边,秋香说:‘妳跟什么跟,就怕我们说悄悄话,是吧?’。秋菊说:‘妳要这样说,我就不去了’。秋香拉着她说:‘还是去吧!,他要是赖着不醒,我一个人也架不住他’。
二人到了包间?,虎哥已经醒了,正在打电话呢!,见秋香过来,就说:‘人家把服装鞋,都发过来了,你们看!’。
秋香和秋菊就过去看,她俩看后,秋菊说:‘还行,不伤大雅,这高跟鞋不行,跟高点倒没啥,只是跟太细了,像跟棍儿一样,整得不好,就把脚崴了’。
秋香也说:‘最好换那种实心的,衣服还行’。虎哥说:‘如果明天有空,就过去试试镜’。
秋菊问:‘试什么呀?’。虎哥说:‘这个你就不懂了,要试衣服是长短,肥瘦,试鞋是大小,还要挑颜色,另外,看化什么妆,他还发了几个模特照过来,这是人体彩绘,身上都画了画’。
秋菊瞟了一眼,她吵吵说:‘不看不看,现在有些事儿突破了传统的道德底线,有伤风化,我表个态,决不沾边儿’。虎哥说:‘妳急什么?,没有叫妳去搞人体彩绘,那也是一种艺术,封建社会不可能有,男女授受不亲,妳们听过孟姜女的故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