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曲子、反复演奏了几遍,然后才是萨克斯,演奏名曲‘回家’。这时餐厅的人多了起来,开始演唱、先是,女声的独唱,嗓音甜美。虎哥和陆总坐在一起听演唱,陆总觉得声音小了一些,虎哥起来环视了一下大厅,他说:是人太多了,嘈杂得很。于是、他到台子上,跟张先生说:‘把音量调大一点儿,不能只听客人讲,不闻音乐声’。调高以后,效果不错。
到了晚饭时间,客人快坐满了。陆总问虎哥:‘你不到楼上吃饭去?’。虎哥说:‘秋香他们什么时候吃、我就和她们一起吃’。陆总笑了、他说:‘才几天呀,就离不开你妹妹了’。虎哥说:‘不是这样!’。陆总说:‘等会儿你和秋香,秋菊也上去、一展歌喉’。虎哥说:‘我不行,你没听老张说,秋香的唱功不错,那嗓子好得很,是歌声悬樑,七日不絕呢!’。
秋香正在朝门口走,陆总用手召唤她,秋香就走过来。陆总说:‘你唱一支歌怎么样?’。‘不行!不行!’,秋香连忙推脱说:‘我五音不全,不能登大雅之堂’。这时人都满了,老张在台上说:欢迎大家点歌,餐厅里人声嘈杂,他的话没什么反应。老张又重复了一遍,欢迎大家点歌。大家喧哗惯了,还是没有反应。要顾客掏钱,那也不容易。
这时陆总掏了一百元,把手扬的老高,舞台上下来一个男的,他手端一个盘子,里面放一本歌目,他走到陆总面前说:‘先生请点歌’。陆总将一百元放入盘中、他说:‘不用看歌目了,就唱牡丹之歌吧!献给我的父母,愿二老安康幸福长寿!’。接着音响开播伴奏,男歌手就放声歌唱:‘牡丹啊牡丹…’。这是经常唱的老歌,大家熟悉,男歌手嗓子好,他引吭高歌,唱得不错!高昂的歌声、引起了顾客的注意。
虎哥想:趁热打铁,我也做一回托儿,照顾他们的生意。他把手高高扬起,高喊:‘点歌!’。歌手拿着盘子,走到虎哥面前,虎哥说:‘唱电影插曲,篱笆墙的影子,献给我的两个妹妹’。接着将一百元钱扔在盘里。托盘的歌手还问:‘贵姓!’虎哥说:‘免贵姓赵。’正在演奏的电子琴停了下来,接着宣布:‘赵先生为两个妹妹点歌:祝福妹妹健康成长!万事如意!电影插曲:篱笆墙的影子’。接着,大厅里回荡起悠扬的歌声!星星还是那颗星星…,嗓音甜美!唱完后,就有人举手点歌,人气就调动起来了。
陆总说:‘咱们还是到楼上随便吃点东西吧!’。虎哥说:‘叫秋香一块儿上去吧!’,陆总说:‘你就是忘不了你俩妹妹、放不下这颗心’。说着、就拉着虎哥往楼上走,走到楼梯口、虎哥对在门口迎客的秋香招手,秋香过来,陆总说:‘陪妳哥到楼上吃点儿东西!’。秋香说:‘我现在不饿,现在正忙着呢,等一会儿再吃吧!’。她走了。虎哥和陆总只好上楼。
在家里、小虎妈吃完晚饭,将晒在外边的衣服收回来,叠好。将秋香的衣服,胸罩送到秋香屋里。她把秋香放在床下的大包拿出来,拉开拉链,准备把衣服放进去。这时她发现包里有一个盒子,是那样的眼熟,啊!想起来了,那不是装手镯的小盒子吗?打开一看,是手镯,和咱家的一模一样。她拿着盒子到客厅,叫云书快来,小虎爸来到客厅,接过虎妈递过来的手鐲盒子问:‘拿出来做什么?你要带呀?’。
虎妈说:‘不是!不是!这是在秋香包里翻到的’。虎爸说:‘你怎么乱翻人家姑娘的东西呢!’。虎妈不好气地说:‘谁乱翻她们东西啦,我把秋香晒的衣服放到包里去,无意中看到的’。虎爸又仔细地看了看那手镯盒子,他说:‘你快去把咱家的那只拿来!’。于是、虎妈就到自己房间去拿镯子,等了好一会儿,她才拿来。虎爸拿着两个盒子、仔细看着,他嘴里还嘟囔;‘唉!要妳去拿镯子,拿了半天。哦!这两个盒子一模一样,是一对呢!’。
虎妈说:‘你快看看里面’。虎爸又将两个盒子放在茶几上,把盒子里的镯子拿出来,递给虎妈一只、他说:‘完全一样’。他若有所思,自言自语地说:‘怪不得奶奶去世后,清理遗物,怎么找不到这只镯子呢!’。他对虎妈说:‘你先放回去’。虎妈就原封不动地把那盒子、放进了秋香的大包儿里。
她出来后,虎爸说:‘当初奶奶给妳镯子时,是不是说:一只给儿媳妇,一只给孙媳妇,是不是这样说的?’。虎妈说:‘是!是!那时我说:好事儿成双嘛!,妳送就送一对嘛!,奶奶说:‘妳不要太贪心,妳知道这东西是咋来的?是我在困难时期、从牙缝里抠出一百斤粮票、换来的,那时一百斤粮食可以救一条人命哪!这一只是留给我孙子的。我还说:送给妳孙子那也是我的’。奶奶说:‘一码是一码,妳是妳的,孙媳妇是孙媳妇儿的,各是各的’。
虎爸说:‘怪不得奶奶病了,我们赶回去,奶奶已经说不出话来,她老摸我的手腕,可能就是想说镯子的事。哦!想起来了,找不到这只镯子,我还问过婶,他说:给你儿子下聘了。当时奶奶去世,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在意。奶奶生前说:虎子和秋香是天生一对、地生一双。是一对金童玉女,现在还小,等他们大了再说。不要乱许人家,肥水不流外人田呢!,她是要等他们大学毕业以后再说’。虎妈说:‘看来奶奶是把镯子、给了秋香,你打个电话问问婶,看奶奶生前是怎么说的?’。
虎爸给秋香的奶奶打电话。电话接通了,虎爸说:‘喂!婶婶吗?我是云书,北京的云书,秋香,秋菊都好。我要问你个事儿啊!奶奶是不是把镯子、给了秋香啊?,怎么我们不知道呢!…甚么?我们真不知道,…賴婚?哪会呢,不是、回去时、奶奶话都说不出了…对!我是听你说过、当时心情难过、没有听进去,对!…是有个印象……哦!好!小虎都二十八了,这样吧,还是让他们先了解了解…好!挂了’。
打完电话,虎妈说:‘奶奶把玉镯送秋香,就是要秋香做她的孙媳妇;儿子都二十八了,你就是不关心他的事,现在看来还对了,要是谈了个朋友、秋香又找来,你叫我们怎么跟秋香交代’。虎爸说:‘妳看妳那儿子,从上大学,就没消停过,在大学就开始炒股,现在又搞房地产开发,真有操不完的心’。
接着、虎爸把电话中跟婶的通话情况、说了一遍,他说:‘婶说、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呢?是不是想赖婚哟,这可是你妈定的,她原来想、等他们都毕业了再说,前年她病了,她怕熬不到那一天,所以趁秋香暑假从省城回来,把手镯给了她,做为聘礼。当时还办了几桌酒席来冲喜’。
虎妈说:‘奶奶生病前一年来’你看,回去时买的东西。好多都是姑娘用的。她都是给秋香秋菊买的,你看他们两个、有那个意思没有’。虎爸说:‘我看小虎有那个意思,秋香稳重点,看不出来,不过,她心里很清楚,只是这层关系,我们不说,她也不捅破,现在让他们先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候水到渠成’。虎妈说:‘还是早点儿明确关系好,该叫妈的、就叫妈;该叫爸的、就叫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