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衍瞄了一眼。

不用解释，都知道是谁的。

“不我说，你应该会知道的。”

竺衍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面。

全部是一些纸张，以及记录下来的东西。

秋静离瞄来瞄去。

目光时不时的往自己那个瓶子看去。

“秋前辈，坐吧。”

竺衍做了个“请”的手势。

秋静离也不客气。

坐了下来，整个人都是舒服的状态。

顾千雪走过来。

刚才看到的那个空格，原来就是渠奉的啊。

没想到，这人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对了千雪，你哥哥有没有，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时候，应该回来才是的。

怎么去个雪族，需要大半天的时间呢。

顾千雪坐下来。

摇摇头。

“他是去哄女孩子的，应该不会那么早回来。再说了，他去雪族，也是因为有事。”

想到荆然是去雪族。

难不成，他早就预料到了会发生这些事？

“哦？”

“你哥哥，还有这样的兴趣，还真是难得。”

秋静离拿起竺衍倒的茶。

袅袅青烟升起。

仿若进入云雾的地方。

“他才不是什么兴趣呢？只不过是为弥补曾经的错失。说白了，就是想补偿。”

顾千雪看得真切，哪里来的兴趣。

他荆然就没有什么兴趣。

整个嘴不对心的人。

嘴上说的话，永远跟心里想的，不是一个意思。

“你真有趣。”

秋静离难得用“有趣”这两个字。

顾千雪不自觉地露出笑意。

“不知前辈这句话，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上一秒还在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