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皇后和贵妃娘娘,也是一样。
整个扶云殿,只有沧澜景阳一个人。
沧澜景笙没有来。
没有人通知他。
在景阳看来。
他需要多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需要面对太多的皇室纷争,才是对他最好的归宿。
“景阳,景笙是你的弟弟,是你最疼爱的,弟弟,你一定要记得。”
沧澜谨恒的话,在沧澜景阳的耳畔围绕。
可后来的某一天,他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件用来震住沧澜国的工具。
是为了守住最后的希望。
“父皇,我想让阿笙得到自由,可以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沧澜谨恒就没了气。
他最后想说的那些话,全部化作一缕空气,在沧澜国的上方,缓缓地飘向沧泠山的山顶。
那个最纯净的地方。
沧澜景阳坐在床边上,待了许久。
还是没有想明白。
为什么父皇,对于景笙那么的执着呢。
从前,宋弈慧对自己说的话。
现在回味起来,依然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
她对自己说阿笙的话,无非是曾经的玉贵妃的事情。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
宋弈慧还是没有战胜董玉言。
她在沧澜谨恒的心里,一直占着位置。
“父皇,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沧澜景阳仰头看着上面。
眼里的泪水,还是流了出来。
关于所有的猜忌,谁也没有胜过谁。
我们不过是这场游戏里的角色。
输赢从来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东西,一直都是最浅表的。
沧澜二十一年腊月廿十五
帝崩,其子沧澜景阳登基。
沧澜景阳登基那一天,沧澜景笙没有来。
而是去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