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凤弛看到这情况,不由得皱眉,那令狐松怎么会突然变了主意...还有刚刚他命令那些兵队竟然不管用...
难道...脸色突然变得铁青,怪不得那些御前侍卫没有把令狐松和陈誓押起来,原来他们早就...
"你、你不但杀了父皇,还想杀了我们!"凤益林心知没有了办法,只有一口咬定是夜千绝杀了凤傲云。
那些大臣在那不住的讨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难道真的是..."
"到底是谁啊?令狐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是啊、是啊。"
夜千绝看着凤益林,笑了笑"凤益林,本殿真的怀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她这话一出口,凤益林愣住了,而那些大臣看着夜千绝也都有些疑惑。
"你就没想过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么?他是给了你这一切的人么?你就那么想要那皇位么?不惜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你还是人么?"她看着凤益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声音平静。
凤益林脸色慢慢从铁青变得苍白,眼中满是掩不住的悲伤和痛苦,而那些大臣都是静静的听着夜千绝的话,看着凤益林的样子。
夜很寂静,寂静的令人发抖,她的声音显得冷冽,在这雪夜更加令人哆嗦。
"我、我..."他闭眼重新睁开,父皇...
"皇位?你们心里面的从来都只有皇位,有过他那个父皇么?"她转过身向凤弛走去。
"你呢?你对父皇还有情么?"看着凤弛,她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若不是陈誓告与本殿,恐怕本殿还以为你会顾念父子之情呢。"抬头看向天边的皎月。
"夺完皇位后,一杯毒药,一场风寒,你要杀了他,你何尝不是与凤益林一样呢?"
"你胡说,本皇子才没有要害死父皇!"凤弛听着夜千绝的话,心里恐慌惊讶,但一口咬定自己没要那么干。
她一身月光,站在那说出的话都令人心惊胆战"皇位就那么吸引人么..."这句话轻柔而又清晰,慢慢飘散在空中。
"哼,不要在那装好人,你不也是如此么?现在父皇走了,我和四皇兄也被你抓了,这皇位你还不是手到擒来?"凤弛看着夜千绝,嘲讽的说道。
没有理凤弛,她向倩梦雪走去。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呢,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她勾起唇角,笑的相当无害。
但却令倩梦雪全身发抖"你、你想怎样!"
"哦...本殿只是想请教一下什么叫做玩火自焚。"她弯下腰看着那满是惊恐的眼眸,轻声满语。
"皇后娘娘这张脸倒是生的貌美呢...不过本殿为什么就想起了被皇后娘娘毁了容的属下呢?"她轻言缓语,却字字诛在倩梦雪心上,令她恐慌不已。
"不、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本宫教训一下又能怎么样!"她看着夜千绝那毫无波澜的眼眸,却莫名的感到了全身寒冷。
"啊啊啊啊啊啊!"
众人根本没看到是怎么回事,只听到一声响彻云霄的哀嚎,他们的耳朵真是饱受折磨。
再看时,只见皇后那本来完好无损的面容,此刻半边脸被削去了面皮,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另一边脸上有着三道乍眼的刀痕,不断地向下滴血,众人看得心下一抖,那是多疼啊!
那些妃嫔有的已经吓晕过去了,剩下的也都捂着唇瑟瑟发抖。
再看夜千绝,如先前一般是一脸温润的笑容,眼眸中甚至都没有因为这样的一幕变化。
不过那如玉般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宝蓝色的匕首,那刀刃银白如雪,在月光下尤为刺眼,一眼便知那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过那上面此刻满是鲜红的血液,点点滴到地上,带着令人发寒的凉意。
凤鎏霜看着那滴落的鲜血,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不过一个生长在他国深宫中的质子,又怎么会如此平静的看待这一晚上的事情?
"凤千绝你干什么!!"凤益林瞪大了眼睛看着夜千绝,那眼珠因愤怒而有了无数血丝。
夜千绝平淡的望了眼他"报仇。"
"你胡说!我母后什么时候和你有仇!"他看着那不断哭喊的母后,心中一痛。
"呵呵...她对本殿的人动用私行,毁了他的容,挑了他的手脚筋,本殿难道不应该还回来么?"
她看向凤益林,没有冷淡凶狠,只有笑意,但那笑意不达眼底,令人感到似是被魔鬼盯上,满身冒冷气,想要晕过去。
"那你也不必这样!"他看着那痛的全身发抖的母后,感到心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你懂这句话的意思么?"她挑挑眉,看向凤益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