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的这个研习班,一期两年,班里二十几个同学,一半是富家家眷,一半是中型规模的企业家,
课程是专门为入门级设定,课型为非经济专业设置,几位导师是青大相关领域著名教授,要不是一期上百万的学费,哪能请得起这么厉害的团队!
有一次她忍不住对盛久全提出正面质疑,是不是专门为她能上课,他给青大投资了,出巨资单独给她组了一期学习班。
盛久全只轻描淡写:我向来不做赔本的生意!
到底做了还是没做,并没有正面回答!
直到有一次的课程被合并成面向所有经管系学生的公开课,在海报特别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久学教育基金赞助’那一行字时,蒋含笑才确认自己上的课是被盛久全操控的。
公开课当天的讲堂里座无虚席,但盛久全却提前在她身边占了个位置。
蒋含笑问他:“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到这来陪我浪费时间?”
他说:“只是来弥补以前和你错过的那些时间!”
坐在同一间教室听著名教授讲学,周围都是年轻锐意思维敏捷的年轻大学生,蒋含笑觉得他给她弥补了一段最好的时光。
既然课程已经延期,蒋含笑也不再坚持。
两人走出机场大厅,两辆车停在接机位,盛久全示意陈锋交钥匙,陈锋和琳达心领神会地上了后面的车。
等着接机的阿强,坐在驾驶位上很严肃地盯着前方盛总的专车,直到老板给蒋含笑打开副坐门,而他自己转去了驾驶位一方,阿强才松了口气。
琳达笑言:“强哥又紧张啦!盛总已经严令蒋总不许开车了,你放心吧!”
阿强启动车子,依然严肃:“有的人天生就没有驾驶感,你多劝劝蒋总,让她别太跟自己较劲了!”
去年春天盛久全陪蒋含笑练了两次车,都是黑着脸结束的。
蒋含笑也没想到自己的驾驶天赋竟然这么差劲,除了开直线没问题,什么掉头转弯并线停车这些操作通通找不到感觉。
盛久全坐在副驾对她指导,但没法亲手上去操作。
发生了两次危险后,她自己开车的事情就被盛久全彻底叫停,让她不准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碰方向盘。
所有人都问,她是怎么拿到驾照的?
蒋含笑回忆当初,完全是按照教练既定的路线,实在不会的操作,教练都会把对标点固定好让她操作,她操作的还不错,只是路考确实考了三次才通过。
大家觉得以她这开车的感悟力,路考三十次也不可能通过呀,直到问出她学车的驾校名称才恍然大悟,
那是京市远郊一所中型驾校,当年报名包过的,后来全窝端,驾校校长早就进去踩缝纫机了。
蒋含笑觉得生命重要,既然车本没有含金量,能不能开车本来也不在她的必会清单里,便主动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