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琴心里感激,她真是出了狼窝,掉进了福窝了,
潘向北知道弟弟弟媳两个人借住在刘婆家里是给租金的,可刘婆这人本来就好,虽然是给了点钱,但是吃喝,洗衣服还有照顾朱琴这几件事情上从来都不计较,
帮助很多,这让在外头下地的潘向北放心了很多,
这些她都听潘向荣说过,所以在县城买东西的时候,她特意买了一斤红糖和一斤鸡蛋糕,专门是给刘婆吃的,
“刘婆,小琴和向华住在你这里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这是给您的,您收着慢慢的吃,我不常回家,也不能常来看你,我可是记着小时候您还给我烤过衣服呢!”
刘婆一直都在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话,她觉得这段时间潘向华和朱琴住在这里,真是让她高兴,家里总归是多了很多的人气,热闹了许多,多了个人说话,这日子才能过的有滋味一些。
他们正聊着,潘向北就转头和自己说话了,还给她这么多的稀罕物,她咋能不惊讶,
“这...这还有我的,不不不,我老婆子可不要,这都给朱琴补身体吧,马上要生了正是进补的时候呢,他们也没给我添麻烦,我天天瞧着朱琴这肚子,别提多高兴了,小北也是个记恩的人,和向荣一样的,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还能记着呢?”
潘向北笑了笑道:“可不吗?好多年前了,我出门找向荣,不小心滑倒了,差点掉河里,衣服裤子都湿透了,一个人不敢回家,还是您割草的时候瞧见了,拉着我回家,给我烧水洗澡,还给我烤衣服,一辈子不敢忘啊刘婆。”
这一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刘婆就刹不住闸了,一个劲的控诉潘向荣小时候究竟有多混球,
沈云舒听的入了迷,想象一个混小子,使劲的调皮捣蛋,就是为着能引起家人多一丝的关注,可不管怎么闹腾,都没有用,
他也渐渐的失望,渐渐地不再期盼,
这样的画面让沈云舒觉得心疼,她现在见到的潘向荣大多是有点混不吝的朝她提意见,
尤其是在炕上,反反复复的研磨她,
重力,急喘,强硬和不停歇,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又突然得了一个恶趣味,喜欢靠近自己的耳朵喊乖乖,像自己哄两个孩子一样的哄着自己,
还在自己最受不了的时候逼着喊他哥哥,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她怎么说实际年纪也是大他五六七八岁的,张口喊哥哥的时候真是羞耻极了,就应该喊弟弟才对,
下回一定要让他喊自己姐姐,
沈云舒不信,自己一个现代人还能玩不过他吗?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潘向荣背着背篓回来了,他走到自己媳妇面前,就看着她好像在发呆,
其实也不是发呆,他就是觉得有点奇怪,她媳妇面色微红,眼神看向前方不明的方向,嘴角还勾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子诡异,
“喂,媳妇你咋了?”
“哎呦,亲娘,你干啥啊?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吓死我了你,真是的你凑这么近干啥,真是烦死了。”
潘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