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身份的彭让,刘勤还有钱豪三个公安同志死死的按住了朱富贵,李村长还有刘队长两个皆是满头大汗的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
他们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完犊子了,村子里出了这么个大恶魔,他们两个人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而且这个朱富贵曾经说过很多次他做的恶事,可村子里的人都是觉得他是吹牛的,没有一个人把他说的话当真,没有一个人觉得他真的能做出那些事情。
朱富贵见着李村长和刘队长的时候还企图挣脱,
“村长,队长我是无辜的啊,我真的没有干啥事,我就是平时吹吹牛的,你们看看这几个公安同志,他们冤枉人啊,他们就是无能,想找我当替死鬼呢!就我啊,村长,队长,救我啊!”
他嚎叫的声嘶力竭,彭让等人按着他,他没办法站起来,所以就用头使劲的磕着头,地上的小石子,小坷拉把他的额头磕破,泥土眼泪和鲜血混合在一起,
其他村民虽然喜欢拿着他调侃,但到底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是个人都不能看着自己村子的人被这么欺负,尤其朱富贵这些年都那么老实,咋可能会犯事呢,肯定是搞错了,肯定是搞错了的,
但是擒着的几个人都是公安,他们在怎么也不想和公安动手,皆是看向了李村长和刘队长,他们就是全村最大的官了,要是李村长和刘队长两个人都替朱富贵说话,那么他们也跟着说说,没准误会就能解开了呢。
李村长和刘队长原本也是不相信的,但是潘向荣带他们过来的时候,顺道还带他们去了一趟朱富贵的家里,他们在朱母的炕上看到了那个地窖的口子,还有朱母说的那些话,她还愿意作证,只求能快点把这个畜生绳之于法。
李村长走上前,抬手朝着朱富贵就是一巴掌,他打的用力,一方面是为朱富贵的残忍,另一方不更是担忧自己和刘队长两个人的前途。
“啪!”
“畜生,畜生,你还狡辩,你还不承认,我和你刘大哥都去你家看过了,那么大一个地窖就在你娘炕底下呢,还有你娘,她才瘫痪了多久,就瘦成了那个样子,她可就是一个儿子,你咋能这么对她呢,你忘了她是多难才把你拉扯大的了吗?”
“呸,你个狗东西啊,朱富贵,你猪油蒙了心了,咱们村小矛盾虽然有,但是都是安安生生过日子的劳动人民,你干出这样的事情,你让村子里的人以后咋活啊,啊~以后咋活!”
刘队长虽然也对他自己和李村长两个人的前途担忧,但是更担心的则是朱富贵做出的事情传出去以后,他们村子里的人咋活,大姑娘,小伙子还咋结婚,他们村子里嫁出去的姑娘还咋在娘家抬得起头来,
他们村子的名声也就彻底的完蛋了,不光是名声,以后只怕组织上有什么好事情都会撇开他们村子的,刘队长越想越气,但是恨不得生吃活吞了朱富贵。
村民们刘队长吼的一怔,他们脸上的怒气不容忽视,众人心中都是一凛,难不成朱富贵真的犯事了不成?
朱富贵一听李村长和刘队长两个人的话,就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了,随即变换了脸上的表情,目光呲裂的看着围着自己的人,慢慢的就开始咧着嘴冷笑,通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一个一个的人,
“嘻嘻嘻....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这晚秋的傍晚格外的渗人,山脚下冷风徐徐,吹的众人都是脊背一凉,潘向荣和李伟大看着朱富贵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恨不得上去扒了他的皮。
“我是畜生,我怎么畜生了,她们才是畜生,贱人,都是贱人,她们看不起我,她们凭什么看不起我,还有你们这些人,那个人没有偷偷的骂过我,我得罪过你们吗?没有啊!是你们天天来招惹我的,我以前也不想伤害任何人啊,是你们不放过我,是你们,嘻嘻嘻.....哦,喜妹那贱人当年让她兄弟揍我,吐我口水,我就是在她结婚了以后半夜偷偷的吊死了他,她以为他男人是个什么好东西,那天晚上他男人正和她们村的寡妇滚麦草垛呢,哈哈哈哈.....”
朱富贵说的时候凶恶的很,笑声更是响彻山谷,现场的村民都被他说的话一震,他们就是开开玩笑啊,哪里是真的说他了,都是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