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你还不配被我记住。”战北烈轻哧道。
欧阳剑见他毫不犹豫地嘲讽,脸色冷了下去。
欧阳家不管怎么说,在京都虽然比不上战家,但是也是排得上前十的大家族,而战北烈竟然这么轻蔑。
欧阳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战北烈压迫感极强的走了过来。
他健壮的手臂伸来,直接把沈南清拉进怀里。
欧阳剑刚想说什么,战北烈一双凌厉的眼落在了他的身上,威胁道,“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否则代价是你付不起的。”
说完,战北烈横抱着沈南清就走了。
迎面却遇上了到处寻找沈南清的秦殊。
秦殊看到战北烈怀抱着的沈南清面色如潮,呵斥道,“快把她还给我,你对她做了什么?”
战北烈面色如霜,冷冷的盯着他,“还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秦殊语塞,这件事虽然和他没关系,只是柯世豪自己的意思,但是柯世豪是自己的朋友又是为了自己做出这种事,怎么可能没关系。
秦殊看着战北烈抱着沈南清走了,心里恼火极了。
他眉毛下垂,走向包间,然后一把抓住了柯世豪的领子,一拳挥了过去。
“靠!你疯了!”柯世豪捂着流血的鼻子怒骂道。
“解药在哪里?”秦殊怒冲冲的看着他。
柯世豪看他真的生气了,咽了咽口水,“没,没解药,这玩意哪有什么解药,非要说就是男人,你上了她就好了。”
“滚!”秦殊又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柯世豪的鼻梁上,转身出了包间。
萧翰和严俊珂见他动了真格,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他至于吗?我是为了他好,他倒好,把我胖揍了一顿?”柯世豪瘫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劫后余生的抱怨。
严俊珂白了他一眼,心有余悸地说,“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我从没见过秦殊生这么大的气。”
萧翰却是懒得理会他,知道他就是欠收拾。
战北烈抱着沈南清到了自己的房间内,轻轻放到了床上。
沈南清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即将渴死在沙漠里的鱼。
沈南清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自己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来,伸出手扯开衣领,想要冷气灌进来,试图好受一点。
她只能伸出手闭着眼,试图解开自己身上衬衫的扣子,让束缚感没有那么严重。
张开绯红的唇瓣,微微呼吸着,浓密纤长的睫毛在颤抖,手拼命地摩挲在自己的喉咙部位,想让自己好受点。
但是此刻在药效的作用下,却如此的笨拙。
战北烈站在床边,眸光深邃,晦暗不明。
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中药了,在苦苦挣扎。
毕竟,这样的事,八年前,他和她就经历过一次了。
他接过来她递的那杯酒,然后就发生了不可控的事情。
明明是沈南清亲自递给自己的,但是在他兽欲大发强行压着她在身下的时候,为什么她那一双眼睛竟然流露出了恐惧。
他睡了她。
可是他一点都不情愿,也是最让人生气的地方。
毕竟,那时候,他不爱她,而他一直都觉得他不需要感情这种枷锁,男欢女爱只不过为了繁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