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纷纷打量着苏橙的脸。

想要看看她有没有动刀子？

见状，苏橙笑了起来，“秦月，你脑洞挺不错的。”

说着，苏橙摸摸下颌，又捏捏鼻子，“喏，你看，这是动过刀子的样子吗？”

“那究竟是谁救了你？”秦月依旧不相信她的话，神情略有些疯癫。

“我干嘛要和你说。”苏橙把头发拨到耳后，上下打量着她，“秦月，看来这几年你过得挺精彩的。”

她加重“精彩”两个字。

秦月的脸庞扭曲得厉害，“苏橙，我现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没有死在那场火里……”

噼里啪啦——

一阵阵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被保镖们架着双臂的秦月，尖叫，挣扎，都无济于事。

最后，苏橙甩甩发麻的手心，顺势接过陆时霆递过来的矿泉水。

拧开，洗手。

毕竟，眼前的秦月太脏了，头发像是没洗过，油腻得都结成一条条了，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手指藏满了黑色的污垢，头发乱蓬蓬的，枯黄无比，而浑浊发黄的眼珠子，都在一一地体现出来。

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苏橙，这两人是特意给你留着的，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我会替你兜底的。”陆时霆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秦月她们听到。

“杀了，也兜底？”苏橙意味深长地反问。

“我相信生不如死才是对她们最大的惩罚……”陆时霆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只剩半口气，我都替你兜底。”

瞬间，吓得秦月和何白凤脸色发白。

脚下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这五年来，她们简直是活得生不如死。

“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苏橙歪着头，不动声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