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三个字真的有毒。

“那你，为什么会察觉？”仔细想来，她当初刚刚到上海，没有任何的人脉网，却在极短的时间判断出他是最适合的合作伙伴。

虽然，她说了不答应就会杀了他……

“千面的工作之一，就是在短时间内，从这个人的行为观察，了解他的真实想法。”她很擅长短时间了解一个人，“我还知道，王队长……你是真的有拿他当朋友，只是对他没法坦诚，所以交情会浅一些。”

“坦诚，就会交情深吗？”他侧身支着头看着她。

“会啊！比如我们。”她指指自己和他，“我们认识时间不久，但相互之间挺坦诚的，就会像……”她思考了一下，豁然开朗，说道：“认识很久的朋友！”

“认识很久的朋友……”他回忆了一下两人的相处，“的确，很多我平时不会说的话，对你，也没有障碍。”

反而是很想告诉她，很想和她一起分享，会询问她的意见，就算有分歧，能够心平气和地聊。

现在想来，的确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比较坦诚，相互了解对方的个性后，就开始不知不觉变成这样了。

“这不好吗？”她耸耸肩。

“挺好的。”末了，他又问了一句：“你对其他人也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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