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没听清。

“我当初默默无闻，成绩就是中游水准。”她放下杯子，看向他，“你应该知道吧！学生时代，好学生和差生都是会被老师记住的，但是每个班里总有那么几个学生，成绩很一般，个性内向，不爱说话，每天都静悄悄的，想把自己藏起来。他们就像隐形人一样，多年以后别人提起，老师同学都不记得他们。”她现在的说法和她曾经说的内向对上了，骆嘉昀也放下酒杯，认真听她说。“我考上北大是因为我高中的时候成绩不错，但我的不错到了学霸云集的地方，算什么东西？！我总是在拼命追赶前面的人，却又好像永远追不上。”

“但你还是追上了，而且超越了。”她现在的成就，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上位圈。他这么说，让她怔愣了一下，随即她笑了一声，调整好情绪，继续说道：

“人生嘛！关了一扇门，那就把窗户砸了！”

“倒是个主意。”就是挺危险的。

“你问我习律怎么成了我师父，原因很简单，他选了我。”她补充道——“因为沈言肆。”

沈言肆是习淮序妻子的弟弟，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有他一直提及她的名字，习淮序自然记住了她。

“你不会因为这个，才和沈言肆恋爱的吧？”他觉得自己有些阴谋论，但是她这副样子，的确很像。

“或许，可以这么说。”她解释道：“因为成了习律的徒弟，所以我同意和他在一起了。”她做了个交换的动作，“是利益交换，但你的顺序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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