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她点点头。

他再次走到她的面前，这回他蹲在她的身前，拉着她的手继续说道：

“原来成为你的人，会看到你的这一面。”

“哪一面？”她问。“现在的你，会阴阳怪气了。”她有情绪，而不是像以前一样任何事都毫无波澜。他笑着说：“不过，很可爱。”

“阴阳怪气，很可爱？”她一副他不正常的样子，“程掌柜的喜好，真的是……令人意外呢！”

“但我没说我喜欢啊！”程亦治笑着说。

“好样的！”她猛地站起来，程亦治被她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先回去了，程掌柜！”他缓缓起身正要跟上，她转头看向他：“对了，不知道程掌柜知不知道婚礼的习俗？”

“你指的哪一个？”习俗有很多。

“婚礼前夕，未婚夫妻不得见面，否则不吉利。”他看着她，强忍着笑意，“程掌柜别笑啊！这可是传下来的老话，可准了！”

“怎么不吉利？”他问。“听说两人无法终老，或死于非命，或感情破裂离婚收场。”她指着他，“程掌柜希望是哪一种呢？应该是死夫人吧！那样你可以继承我所有遗产。”她遮住自己的眼睛倒退几步，转身挥挥手，“为了保住我的小命，接下来那几天我们就不见面了！”

说罢，她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这么生气吗？一直叫我程掌柜？”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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