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婚宴当日,凌不疑看到凌家族人悉数到齐,这才感觉不对劲,他看向温思尔想要寻一个答案,温思尔却不见了。
“阿翎,我只信任你,这一切就交给你了。”穿着嫁衣的程参商紧紧握着冷翎的手。
“女公子,你且放心。”冷翎说。
“参商,可是你叫我?”
门外传来城阳侯夫人的声音,程参商对冷翎使了个眼色,冷翎去开了门。见城阳侯夫人进门,冷翎出门并为她们关上了门。
“五娘子呢?”凌不疑穿着喜服,走了过来,“贵客临门,她需与我一同迎客。还有……你可曾见到思尔?”
冷翎望了眼禁闭的房门,才说:
“元乐郡主去了女眷席,女公子还在房里。女公子挂不住饰物,今日又不可不戴,身上起了些疹子,回房上药。”
“她可有事?”凌不疑着急了,“挂不住便挂不住吧!谁敢议论她?你叫她摘了,别影响了身体。”
“城阳侯夫人刚刚进屋……”冷翎又一次看向屋子。
“什么?”
凌不疑话音未落,只听门内发出一声惨叫。
凌不疑推门而入,只见城阳侯夫人满手是血,跌坐在地上,脚边还有一把匕首,而程参商倒在地上,那身喜服让人分不清是衣服的红,还是她的血。
“女公子!”冷翎连忙跑了过去,检查程参商的伤势。
“来人!把城阳侯夫人绑了!”凌不疑冷声道,“若我新妇有任何问题,我要她一族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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