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寿宴，让我操办。我……从未接触过此类事宜，故而……”程参商没说下去，温思尔了然。

“皇后寿宴我也未曾操办过，皇后那儿有骆济通、储妃，一般都是她们来操办。但是我为越妃办过寿宴，也随越妃为陛下办过寿宴，每年也必会参加皇后寿宴，倒是能给你些帮助。”她看看凌不疑，继续说道：“待会儿……善见。”

“我在呢～”袁慎笑着说。

“你替我送去参商阿姊那里。”温思尔对他说。

“你放心。”袁慎立即说。

凌不疑送程参商回去的时候，程参商趴在马车窗沿上，望了他许久。

他被看得有点发毛，叫停马车，让其他人离开一些，才下马，上了马车。

“怎么了？”他顿了顿，解释道：“我和思尔关系一直不错，但是我们之前定过亲，再登门拜访，必须有个合理的借口。”

程参商轻笑一声，说道：

“我只是觉得你上次问我会不会羡慕阿姊和姊婿，我倒是觉得我更艳羡元乐郡主和袁公子的关系。”

凌不疑松了口气，才说：

“早前，他们两人经常起争执，为一件事争论不休，都城里都是他们的传闻。也就近来定了亲，袁善见变得温和了些，这才有你看到的样子。”

“我不是喜欢他们的相处。”她看着他，“袁公子看着元乐郡主的眼神，与姊婿看着阿姊的不同。”

“如何不同？”凌不疑好奇。

“姊婿看着阿姊，虽有爱慕，更多的却是羡慕，是崇拜，所以他宠她，偏爱她。而袁公子，”她顿了顿，“是视若珍宝的爱意。他珍惜她，敬重她，他与她心意相通，无需言语，便了然于心。他必然不会像姊婿宠溺阿姊那般失了分寸，这份感情似乎更让人安心。”“那么我呢？”他凑近她一些，“我看你的时候什么眼神？”

她还真仔细看了看，才笑着说：

“势在必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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