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运忙正式还礼跪拜:“陶运早已离开军营,平民陶运拜见王爷”
陶运还没跪下,阁粟已经扶住陶运:“多年前我便听说陶运将军大名,前些天才从洪道元大人那里得知将军被人排挤,回到家中休养”阁粟看着几间破房子动情道:“我桑军将领中如陶老将军清贫者,找不出第二人”
陶运听阁粟这样说,心里蓦然升起一股知己之情:“王爷知我”陶运眼中既然有了泪光。
“委屈老将军了”阁粟又深深一揖:“我代表朝廷向老将军谢罪”
陶运紧紧抓着阁粟的手:“我真没想到,王爷这般礼遇一个过气的老兵”
“不!老将军是我国栋梁,阁粟斗胆请老将
军出山,助我平定化外匪患”阁粟又是恭恭敬敬施礼。
陶运激动地握着阁粟的手:“我陶运只是一个老兵,如王爷不弃,愿效死命”
阁粟拿出地契:“老将军为国效命……唉,阁粟是个清贫的王爷,也只能为老将军稍解后顾之忧,这是一户房产和百亩田地留作家人度日之用”
陶运接过地契,感激地看着阁粟:“本无功不受禄,可是我家里贫穷,我这一走家人生活便没了着落,陶运只好厚颜愧领了”
阁粟叹口气:“这点东西本拿不出手,只是我一点心意罢了。我这个王爷不比其他王,没有自己的封地穷得很”
陶运深深礼拜:“从前我对权贵没有好的印象,今天遇见王爷,我才知道我桑人皇室真的有人才啊!”
阁粟苦笑道:“我不过是父皇不喜欢的一个儿子……我只是希望能为国家有一份贡献,为民众的安定出一份力罢了”
陶运看着阁粟:“王爷不要灰心,陶运助王爷战场上拼出一个功业”
“有劳将军助我,我便看到化外一战的胜利了”
陶运拉着阁粟:“咱们屋里细谈”
“老将军请”
“王爷请”
阁粟拉着陶运进了屋子,二人落座。陶运说:“前几天洪道元大人来过,我对东面的战事有些印象,王爷诉我直言”
“老将军请讲”
陶运道:“整体说,对手情况,我们几乎一无所知。单单从洛城之战来看,简直就是个神话”
“此话怎讲?”
陶运说:“东部驻军虽然战斗力比较弱,可也是我十万大军。从来没有听说桑军会被野蛮人打败。可洛城之战一夜间十万大军尽灭,一天破洛城,这不是神话吗?”
“可这是事实啊”
“对,是事实”陶运看着阁粟:“王爷想过吗?一夜灭掉十万桑军,需要多少军队”陶运问。
“这……”阁粟对军事并不陌生,虽然他没有指挥过大兵团野战,可也知道要一夜消灭十万桑军,恐怕四五十万军队都做不到。
陶运看着阁粟:“给王爷一百万大军,王爷能保证一夜灭掉十万桑军吗?难道我桑军连逃跑都不会吗?”
阁粟才明白:“咱们所知道洛城之战只是结果,这个过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一夜灭掉我十万大军”
“对!这次战斗的结果我们知道,可是过程才是我们需要了解的重点”陶运说。
阁粟恍然大悟:“这才是我们需要的情报”
陶运点头:“还有一天时间破洛城……洛城我去过,城墙高大坚固,敌人再强大,要攻进洛城一天也不可能”
“是啊”阁粟思量着:“这……?”
“这就是眼前最急需的情报,我相信一切信息都在这里面”陶运前些天见过洪道元后,一直在考虑这件事。
阁粟恭敬地问陶运:“老将军想如何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