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即回顾,“你们又不是没尿过裤子。”
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众多儒生顿时欢笑起来,他们实在忍不住。
他们是尿过裤子啊!可他们没有长这么大了还尿裤子,这淳于博脑子也是宕机了……
正当他们欢笑时,隔壁却是又传来歌声:
我尿裤子怎么啦?
你小时候没尿过裤子吗?
我尿裤子怎么啦?
你小时候没尿过裤子吗?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整齐,诸多儒生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说啥骚话,还真特么顺耳。
而此时,唯有淳于博脸色通红,他是彻底被戳破了,放在阳光下晒烤。
而淳于越,则是默默盯着他儿子,只要他儿子不说,谁都不知道我尿床……
至于他内人,嗯,酒水,酒水……
就算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失禁,他也可以淡然的反驳说这是孔礼与伏虎陷害的,并斥责他们行为不端。
但这歌声,还真特么顺耳,隔壁的孔夫子后人真特么会玩。
歌声响起前,儒生们还有说有笑,歌声响起后,儒生们再也不有说有笑了,他们看着淳于博只觉得尴尬。
“散会,散会。”淳于博陡然站起来高声说道。
他再也忍受不了,他本来只尿过一次裤子,可被这么多人盯着,他仿佛尿过了无数次裤子……
一被他们盯着,他都下意识的收缩双腿,生怕又忽然来一次尿裤子。
儒生无趣的散去了,但是对于孔子后人,又刷新了三观,真特么阴。
虽有许多儒生散去了,但还有几个儒生聚在淳于越的身旁,悄声说道。
“淳于夫子,明日早朝烟火之事可提。”
淳于越笑了一下,表示知道。
但是忽然间,歌声变了。
我尿床怎么啦?
你小时候没尿过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