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窈宁的思绪僵了一瞬:“提、前、准、备?”
这句话指向清晰,她想忽视都没办法。
崔窈宁的耳根不自觉地烧红了,知道他此刻说的是刚刚看避火图一事,既讨厌他旧事重提,给她难堪。又讨厌他这样直白地说行敦伦之礼。
他眼里平静不波,语气也冷淡。
好像、好像这是一桩不得不完成的事情一样。
崔窈宁顿时来了火气,可因为刚才说心悦他,这会儿就不能表现出什么,板着脸说了句是。
话音才落,青年蓦地翻身覆下。
帷幔被他挑落,隔绝了成了一方小天地,他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她的纱衣。
崔窈宁有些结巴,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