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个弟子匆匆地跑了过来,满脸尊敬地对凌丹说到:“这位兄台请跟我来!”
凌丹也不嫌麻烦,微微一笑,便跟着这名弟子前去。
不一会来到一座广场的尽头,在那里隔着几十个台阶之上,矗立着一座巍峨磅礴的大殿,大殿前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长胡飘飘的老者被簇拥而起,仿佛德高望重,令人不敢触及威严。
老者面无表情,眼神深邃,令人无法看透。
“这位是我们天衍阁的外门范长老!”
那弟子将凌丹带到这些人面前,对那老者一脸恭敬地行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凌丹看着这老者,顿时觉得眼生不已,不过他并没有过多疑惑,毕竟这么多年了,天衍阁也是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的。
这范长老眼神深沉,瞥了手中的令牌,脸色微微一变,这令牌上有着他的印记,的确是他的没错,老者随即把目光放到凌丹身上,随即面无表情地开口说到:“秦山,是你什么人!”
凌丹稍稍一讶,心中却万般疑惑,这老者只是看了一眼令牌就能认出来,难道这老者和秦山有关系,望着这老者,抱拳回答道:“秦山是我爷爷!”
见此,老者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眼中也是露出一股极其不屑的神色,心中想到,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秦山被追杀到西域那么遥远的地方,你这小子就算真的是他后辈,又怎么可能只花了这么短时间漂洋过海来,就找到我们天衍阁,哼,好一个胆大妄为的小子,不知道从哪捡到来秦山的令牌,就敢冒充是秦山的后辈!
但就算是如此,范长老还是一脸笑意,也不敢戳破凌丹,因为一旦他戳破凌丹,这件事很有可能就会牵扯出当年的事情,到时候他也难逃一死。
对此,只有满脸和善地问到凌丹:“秦山现在怎么样了,过得还好吧!”
凌丹抱了抱拳,脸上露出悲哀神色,回答:“他老人家已经离世了!”
闻言,范长老好似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想到什么,范长老望向凌丹的眼神又变得深沉起来。
尽管心中别有心思,范长老还是露出沉痛神情,对凌丹说到:“那太令人惋惜了,唉,要是当年他没有脱离宗门,指不定现在还能获得更久!”
“对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如今多大,若是不嫌弃我们宗门,今日可暂且在我们这里安顿下来,明日我们就派人送你下山吧!”
范长老此时此刻犹如一个德高望重,待人祥和的长辈一样,对凌丹也是颇为关切说到,身边的弟子看见这一幕,纷纷肃然起敬,听闻两人之间的谈话,也纷纷满脸崇敬地看着范长老。
的确,在外门混迹这么多年,范长老也已经混到一种令人五体投地的程度。
凌丹观察着范长老神色之间的微妙变化,怎么会看不出来,对此只是微微一笑,一切的一切都写着范长老的脸上,再清楚不过了。
若是换做别人,还真可能察觉不出来。
但是凌丹就不一样了,对此只是露出一抹微笑。
他确定的是,这范长老肯定与秦山有什么渊源。
见范长老如此,虽然不知道这范长老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凌丹确定的是,这面貌慈祥,待人温和的范长老,心中肯定有鬼。
而且两人之间肯定有关系,并且还不普通。
再者,天衍阁位处东川,距离西域遥远无比,秦山又是如何到达西域的,而当初那些人,又是如何追杀到那么遥远的地方。
这一切,让凌丹心中不由得沉重起来,脸上仍然假装说到:“前辈,我叫秦莫,今年十八,我持着爷爷留下的令牌来,只想加入你们天衍阁!”
凌丹说出这一番话,尽管范长老一脸不乐意,还是不失风度地笑了笑,让两个弟子去拿测试天赋的灵石,给凌丹测试天赋,顿时那天赋石上一道淡淡的白光冒了出来,若不仔细观察,很难看见这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