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由于玉贵妃被降位至嫔,淑妃不再对她客气,之前每次见到荷夜她都会恭敬地下跪行礼,可是这次她不光没有这么做,反而数落了玉嫔。
“玉嫔姐姐,这宫廷规矩您还是要遵守的,不然罪加一等啊。”
曲悦皱着眉头一听,顿时觉得这淑妃娘娘有点奇怪了。
“你什么意思?”
“姐姐,您看,现在您是嫔,我是妃,是不是应该由你向我请安呢?刚才你毫无规矩地走进来,还对我破口大骂,我也就算了,要是皇上知道了,您这样做恐怕不太好吧?”
“你竟然敢威胁我?淑妃,你果真不一样了,原来之前一直在装兔子,怎么了?现在你变成吃人兽了?”
“还不是和姐姐您学的?姑父在朝堂里能混这么久,你以为他只是靠两面做人吗?他靠的可是脑子,你靠的就是手段,可惜啊,光靠手段是成不了大事的!”
“你”荷夜真恨不得掐死她,曲悦立刻抱住她。
“你这个贱奴,竟然也敢阻止我,死开!”玉嫔一下子便将曲悦打到在地,这下曲悦的手被擦伤了,她强忍着疼痛。
“曲悦,你没事吧?”淑妃急忙过去看看她的伤口。
淑妃娘娘?曲悦看着她如此关心自己的模样,心底的疑问进一步加深,因为妍儿在慌乱的时候已经暴露了不该属于她的特质。
这分明就是淑妃娘娘,但为何此刻与刚才截然不同?
“玉嫔,如果你再闹下去,我一定会告诉皇上,让他狠狠地处置你。我知道,你最在意的人便是你儿子,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你的儿子也不会登上太子之位,甚至”
“你这个贱人,如果你敢对我儿子动手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淑妃颇具深意地笑了一下
西域。
今日是穆拉王子的生辰,宫里所有人为他庆贺。
“首领,你没事吧?”西提一直伴随在他的身侧,每天为了他的安危操碎了心。
“我没事,只是这种情况下,我哪有什么心情过自己的生辰呢?西提将军,他们要过就让他们自己过好了。”
“首领,您这是哪里的话,生辰不光只是您自己的日子,也是您母亲的日子,她在天上正好好看着你呢,一定要好好的过才行。”西提将军眼睛里竟是父亲般的慈爱。
这下穆拉倒是精神一些了,“西提将军,您说得对,我应该好好过这个生日,来日方长,布达的势力有朝一日一定会被扫除的!不过赵骑城大哥他还好吗?您有没有去打听过?”
“赵骑城被逼娶紫艳,布达已经认了紫艳做干女儿,这不正是要笼络他吗?要是被中原皇帝知道他要娶布达的干女儿,那么他回去又要如何自处?”
西提一脸担忧,不过穆拉和西提早已经将自己的内心捆绑在赵骑城的身上。
“将军,还是别太担心了,您告诉过我,即便担心也没有用,还不如想想办法呢。”
经过一些列事情,西提发现首领还真是长大了许多,可是另一面,紫艳正穿着新娘子的衣裙,显得特别好看。
根据西域礼仪,新娘和新郎不应该在婚礼前见面,但由于赵骑城硬死也不肯穿新郎服的举动,大家也就顾不得这些了。
此刻,赵骑城正在拼命搜寻脑海中的记忆,这些天他照样是喝了布达配置的药,只有喝药才能平息布达的军队,这不是屈服,而是另一种妥协罢了,不然穆拉和西提都会处于危机。
“赵骑城!”
魏炼水终于进来了,他好不容易找了一条小道,赵骑城一看此人到来,他正打算过去,可是紫艳正在抹眼泪,要是被她发现恐怕不好。
只见炼水从屋顶口给了赵骑城一支迷香,据说是穆拉交给他的。
赵骑城虽然不认识那个人,但是他知道这支迷香的用法,赵骑城使劲捂住自己的嘴鼻,直接把这支香丢到紫艳的脚边,不一会儿她便昏睡了过去。
见紫艳已经熟睡,魏炼水便从另一处窗口跳进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来帮我的?”
“废话,你是赵骑城,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么可能不帮助你呢?”魏炼水立刻穿上了新郎服。
“你这是做什么?”
“让你出去啊,我待在这里,人皮面具也有,你放心吧。”
魏炼水把话语说得很快,这让赵骑城匪夷所思。
“你不要命了?”
“你不认识我还关心我?”魏炼水倒是充满了信心,按照他现在的状况,找回记忆那一定是迟早的事情。
“兄弟,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也回想不起来,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身处危境的。而且一旦拜堂,你们就是夫妻了,难道你没有妻子吗?”
“孑然一身,所以我无牵无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