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本宫给你的药可曾下了?”
白云黎回到宫内,立刻召来木木,接着将门关上,低声询问着。
木木见到白云黎面上的焦急急迫之意,连忙跪在了地上,低声说道:“娘娘,非是奴婢不愿意下药。是因为在娘娘走后不久,皇上就将顾夫人叫到了他的身边。”
“什么?”
白云黎面色连变,林骁此举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的呢?
若是有意为之,那么她可必须要小心些了,若是让林骁等人找到什么蛛丝马迹,那她的皇后之位,即刻不保!
“现在呢?那贱人还在皇上哪儿吗?”白云黎因为气愤,胸前起伏不定,她再一次深呼吸问道。
“是的。她一直在皇上跟前,因此奴婢无法找到机会下手。”
白云黎气愤极了,她看着放在一旁的花瓶,用力地将其摔了下去。
而木木也被白云黎这突然的动作给吓得浑身一震,她用膝盖小心翼翼的后退几步,苍白着一张脸静静地低着头,丝毫不敢出一言一语。
饶是木木如此小心,那四溅的花瓶碎片还是溅落到了木木的手上,将她的手划出了一道极深的伤口。然而,她却丝毫不敢开口,依旧静静地跪在那里。
见木木手中出现一道伤痕,白云黎心中的恨意更甚了一些,她用力地咬着牙齿,手上绞着一张手帕。
“皇上回宫后,本宫还未去请安,如今这天色正好,是时候去请安了。”
她将手抬起来,木木松了一口气,麻利地站起来,用手搀扶着她的手,而后随着她一道向皇上所在的御书房而去。
既然此刻皇后娘娘有此想法,那她应当不会被牵连了,暂时不用去为下避子药劳心费神,她自然是欢喜极了。
然后走在路上,白云黎特意让太监和宫娥们落后几步,低声对搀扶着她的木木说道:“届时,本宫会想方设法支开皇上,你且去对那贱人下避子药,懂了吗?”
木木听到这句话,心又一次沉了下来,她只好轻轻应了声好。
白云黎目光冷冽,既然她暂时无法将其杀了,那么有这避子药,也能暂时让顾云秋不能有所出,只要她没孩子,她白云黎的地位就能稳固一些。
还有如今她是一个逃犯,爹应当已经联络了各方大臣来弹劾顾云秋,到时候她在添油加醋一番,那想要将她赶出皇宫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顾云秋啊!我就先让你嚣张一会儿,不过你这会儿有多嚣张,那么到时候你哭的就有多惨!
白云黎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一些,就连她身边跟着的木木都有些吃不消了,然而当她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才发现林骁和顾云秋竟然已然在这里来溜达了。
看到这一幕,她心中更是气得发狂。
若非是顾云秋,此刻的林骁定然还在批阅奏折吧!以他爱国爱民的性子,又怎会荒废了国事,专陪一个女人呢?
顾云秋,还真是一个狐媚子!竟然惹得林骁如此对她!
她心中虽然是气到了极点,可是她面上却努力保持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藏在袖摆中的手也用力地攥着。
“木木,按原计划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