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辰坐在大姐姐跟前,絮絮叨叨地说了他在浙江的事:“......外祖父训练很严格,几个表哥都对我也照顾,刚到浙江那时,我连战船都站不稳......”
海上训练,远比卫所训练要辛苦更多。
“如今已经可以在海上作战了,上次倭寇进犯,我就参战了,杀,”杀了三十多个倭寇,想着大姐姐今日大婚,不好说打打杀杀的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大姐姐大婚后,三朝回门后,我就要浙江都司卫去了......”
沈昭嬑低头看他,沈君辰黑了不少,身体也越发壮实,已经看不出从前的稚气了,除了面貌外,再无一丝前世的痕迹,甚至连面貌,也变了许多,棱角更加分明,五官也更加硬朗,也更像父亲了。
都说相由心生。
沈君辰与前世大不相同,沈昭嬑无法再以从前的眼光看待他,心中那些芥蒂渐渐又淡了一些。
“外祖父之前来信,提了你不少话,说你训练很刻苦,也骁勇善战,承了镇北侯府的铁血,是难得的将才,将来定能镇守一方......”
她抬了抬手,手臂僵了片刻,又放下来了。
沈君辰抬起脑袋:“我听外面有许多人都说,齐王殿下是因我们家是保皇党,想要获得保皇党的支持......”
他在浙江听了不少传言,所有人都说齐王殿下在利用镇北侯府。
他不知道,齐王殿下对大姐姐有几分真心,心里很担心大姐姐。
沈昭嬑一怔,齐雍确实是在保皇党的支持下,连续削弱了显国公,外面那些传言,她从丫鬟口中听说过,并没有当作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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