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了。”瞪她，许晴然收回手，余光心疼的看了一眼小脑袋，不过片刻就回复了冷凝，好像那一瞬间的温柔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本来智商就不好，再戳就傻了。”可怜巴巴的抱着头，顾小小嘟囔，声音不大不小，正好飘进许晴然的耳朵里。

也是，这家伙会不会越打越笨。

现在的许晴然也有些懊恼，乱七八糟的想着，最后实在受不了，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不客气的指向外面：“你出去，给我马不停蹄的滚，警告你别打cv的主意。”

她怕继续待下去，会控制不住爪子弄死她丫的。

明知道cv当家的是林清墨还傻头傻脑的往上面撞，知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处境多尴尬，咬牙切齿的想着，许晴然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在关心她。

虽然如此，不代表顾小小也看不出来。

这丫头回味过来瞬间就乐了，呲牙咧嘴凑过去，水灵灵的双眸亮的发光：“女王……你关心我。”

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屁。”许晴然瞪她：“老娘是怕你个没脑子的搞砸了，我们工作室最后一条生路也断了。”

“不会的，女王，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顾小小忙不迭的保证，怕她不信，还举起了小爪子。

“努力？”嗤笑，许晴然眯眼：“你知道我们工作室最近的风格是什么吗？能打动她们的筹码是什么？多少的价格才是工作室负担的起的，要多大面积？首推的是什么？理念是什么？还有我们拿什么和人家大公司竞争……”

一串话连珠炮般的说出来，最后看着顾小小越来越讪讪的脸色，许大女王挑眉，努力了好久才没让自己的爪子戳那个脑袋上。

“还是，你已经打算去找林清墨？”眯眼，许大女王阴森森道。

“没有。”顾小小下意识的反驳。

现在的她心挺虚的，原来在工作室她就像白痴一样，但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动过去找林清墨的念头。

他们已经没关系了，再见面，也是徒添尴尬而已。

“我去恶补。”一个念头猛然袭击这个小脑袋，顾小小瞬间抬头，双眸亮晶晶的开口：“了解了所有资料再去跟她们交涉。”反正无论如何，她都要拼尽全力保住工作室。

“顾小小……”许晴然感觉自己都要被她打败了，无语扶额，咬牙切齿道：“我的金牌业务员都被拒之门外，你凭什么保证，恶补点资料，人家就会接受你？”

说的……也是。

顾小小心里残存的希望彻底被打破了，气馁的低头，小脑袋无力的点啊点。

“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工作室出事，想拼劲全力保住它而已。”

“保住……”许晴然都快被她气乐了，恶狠狠的瞪一眼，起身，蹬着八寸高跟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嫣红的嘴唇轻启，皮笑肉不笑的说着阴森森的狠话：“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老娘去交涉，敢跟着保证不打死你。”

说罢，趁她还没反应过来，许大女王高高在上的推门，出门。

顾小小泪流满面，在寂静的办公司里石化呀石化。

不过一切也只是暂时的。

顾小小心里打不死小强般顽强的勇往直前正在熊熊燃烧，怎么会因为一点挫折就可怜巴巴的放弃呢。

虽然女王貌似真心发火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