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也是禁不住对我伸出了大拇指:“高飞,你原来是伟人之后,我李木算是交对你这个好朋友了!那天见到你奶奶一手神算之厉害我也猜到你们不是普通百姓了,只是我想不到你们家居然如此了得!佩服、佩服!”
我苦笑一声,摆了摆手:“这些都是祖上的过去,而到了我这一代似乎还没有什么作为呢,而且我对父母的印象极度模糊……甚至,我连他们的样子都记不得了。”
说到这里,我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难过,抑或是两者都有的原因,我竟然双眼发热,流出了情难自控的泪水。
见我落下男儿泪,掌柜的无奈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家天赋使命,你父母和祖上都是正义之士,降妖伏魔对他们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我相信你日后会理解的。”
我轻叹一声,用衣袖拭去了泪水,低声说道:“我奶奶说过,当初爷爷失踪是为了寻找遗失的法器,你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掌柜点了点头,好像在回忆往事,双眼时喜时悲,令人极度寻味,他干咳一声,从回忆中走了出来。
他说:“你爷爷当年救下了被夜魔困住的我师父和尚在学艺的我,不但如此,他还替我们送信,将重要情报告知聚合在白圭茶楼的一众驱魔人,避免了灭顶之灾。后来他为了寻找在大战中遗失的法器重回白圭茶楼,而我是在那个时候见到你手中的日月轮的。”
“我爷爷救过你?而且还救了整个白圭茶楼?”
我不禁愕然了,这是何等的恩情啊?可是白圭茶楼能人辈出,谁能把他们弄了个灭顶之灾?
掌柜的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低声说道:“当时国运正坎坷,处于打倒很多东西的年代,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原来是那个年代……”
听得他的话,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会说我们家对白圭茶楼恩重如山了。
“白圭茶楼历史悠久,它本是一座茶楼,是为了给行走江湖的人行个方便的地方,来往最多的是驱魔人,日子久了,很多驱魔人便扎根在白圭茶楼,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家,而白圭茶楼也成了一种高派玄门之后的一股隐形的正义力量。”
掌柜的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当年你爷爷交代过,谁也不能插手高派玄门和血蛊族的恩怨,所以这件事我们白圭茶楼是不能插手的,可是你们高家对我们恩重如山,你奶奶亲自开口要我们全盘接手,这事情我们必须扛下来。”
听得掌柜的解释,我终于明白事情的大概了,看着内堂中各朝各代的古人画像,一种敬佩和尊崇的信念从我心底油然而生,要说高家是站在正派的聚光灯下的力量,那么白圭茶楼便是隐藏在暗处维护和平的神秘尖刀。
掌柜长吟道:“事关重大,你们二人年纪尚浅,千万不能把这事情说出去,不然会找来杀身之祸。”
听他这么说,李木不由得怔了一下:“说出去也能找来杀身之祸?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掌柜瞪了他一眼,低骂道:“你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要追随那些血蛊族的后裔?现在血蛊族人的祖先从坟墓出现,要是他那些追随者知道后会不会把你们抓起来?”
李木眼睛瞪大老大,说话也是充满了尴尬:“他们还有追随者?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这世上本就是正邪不两立,要人做正派自然就有人做反派,血蛊族虽然没落,可是他们神秘而古老的传承可是吸引了无数有着狼子野心的邪魔妖道。”
掌柜长叹一口气,语气满是担忧和气氛:“最近这十多年来邪派崛起了很多势力,幸好正派的力量也在繁衍生息,现在血蛊族重现江湖,若要和邪派抗衡,高派玄门的人必须提剑出山。”
说罢,他把眼神对准了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小子,看来你是上天派来我白圭茶楼的救世主啊!”
我不料到他居然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套在我头上,我急忙摇头贾摆手:“别别别,我这渣滓有多少斤两我自个还是很清楚的,什么正派邪派的事情太难搞,我恐怕是有心无力啊!”
“只要你有想变强的心,咱们白圭茶楼就有办法令你变强,而且你有着高家优良的血统,相信你在法术上有着极高的天赋。”
掌柜对我抛来一个迷之自信的微笑,将古书盖上后又说:“现在我们不知道血蛊族那个魔头的灵魂跑去哪里,所以真要查起来也得费些时间,所以你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锻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