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深也因为她的话抬眸望了过来,谢婉容顿时一阵羞愧。
“姐姐再忍忍,等到明日祈祷完了回府,便可以吃你爱吃的了。”
说罢,谢阮清倒是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她之前在乡下,吃得最多的便是野菜还有蘑菇,她一点没觉得这些菜有什么问题。
她很快吃完,在经过墨云深身侧时,脚步顿了顿,思索一番后还是道:“墨公子若是肠胃不好,这蘑菇便还是少吃得好。”
有些人天生对蘑菇这种东西就会过敏。
她刚才瞧着墨云深那有些泛红的手臂,就觉得他应该是吃不了蘑菇,却又不想拂了主持的面子,才硬着头皮吃。
墨云深拿着筷子的手一僵,他难道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等他想要看向谢阮清时,她早已抬脚走了。
谢阮清将碗放回了厨房,刚一转身,便差点撞上了墨云深。
看着他还是坚持吃完的空碗,她在心中摇头。
这人还是个倔驴。
宁愿自己受罪都不愿麻烦别人。
既如此,她便也不多嘴了。
回到主持为她准备的屋中,风烟将带出来的衣裳挂上,“小姐,这寺庙中烧热水的地方在哪儿啊?”
“这儿应该都是公浴,无碍,晚点儿我自己过去沐浴便是。”
寺庙中每日诵经祈福的时辰在早上与晚上。
他们今日都错过了,只能等明日。
在去沐浴时,谢阮清想到了上一世谢婉容的陷害。
她分明将门闩拴好,结果却在洗到一半的时候闯进来了不少和尚。
虽说都是皈依佛门之人,但到底是男子。
因此事,她当初本就不好的名声则是更坏了。
但这澡,必然是要洗的。
于是谢阮清没急着进入浴桶,而是在进去放下门闩后又从旁边的窗户钻出去了。
她倒要看看,这次谢婉容陷害不到自己,要去陷害谁。
寺庙不小,一个浴室自然不够。
不过另一个有些远,要翻过一小段山坡。
谢阮清拿着自己的东西,去那边洗了。
等到洗回来时,便见那浴室门外站了一群人。
“墨公子,贫僧确实不知里面有人,实在是抱歉!”
一个个和尚双手合十,对着墨云深道歉。
与此同时,谢婉容也急急忙忙地寻了过去,“妹妹,我听说你与别的男子共浴,你到底……墨公子?”
谢婉容责备的话还未说完,就对上了墨云深那一双幽深的眼眸。
她浑身一颤,“墨公子,怎么是你?”
此时墨云深身上早已穿了一件里衣,只是身上有水,隐隐透出一些肤色。
“怎的谢小姐好似很失落是在下?”
谢婉容连连摇头,“不是的,小女是因为听到旁人说浴室中是妹妹,才着急过来的。”
“何人说的?随意诬陷小姐名誉,可要好好查清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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