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人啦!杀人啦!”罗婆子一边挣扎,一边叫喊。
门口守着的下人听到喊叫声,立刻就禀告给了孟锦云。
孟锦云赶到的时候,谢阮清正安安稳稳地坐在蒲团上,而罗婆子则是蹲在一边,头上还沾染着菜叶和汤汁。
散发着阵阵难闻的味道。
孟锦云忍不住用帕子遮住了鼻尖,“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夫人,四小姐这是要杀人啊,老奴好心给四小姐送饭吃,四小姐非但不吃,还殴打老奴。”说着,她扬起被谢阮清打肿的脸颊。
“妹妹,姐姐知道你心有不甘,可罗婆子怎么说也是过半百的人了,哪里经得起你这般磋磨,如若这样妹妹便能撒气,那便来打姐姐吧。”谢婉容从孟锦云身后出来,一副舍身赴义的样子。
孟锦云急忙拉住了她,“说什么浑话,本就是你妹妹的错,与你何干?”说完,孟锦云看向谢阮清的眼神中,更带了几分不耐。
“母亲不要责怪妹妹,她生活在那种地方,本来就不懂什么礼数的。”谢婉容一副懂事的样子。
孟锦云看着谢婉容这般乖巧懂事,又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谢阮清,心里也更偏向于谢婉容了,“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哪里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竟然如此对待下人,看来还是我对比平日太过宽容了。”
眼见着孟锦云要重罚谢阮清,谢婉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谢阮清听了孟锦云这么说,才缓缓站了起来,微微颔首,“母亲是觉得,这饭菜,我应该乖巧地吃下去了?”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端着剩了一半的汤底,递给了孟锦云。
闻到这刺鼻的味道,孟锦云当即就明白了,看向罗婆子,“你们竟然敢给四小姐吃馊饭,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怒极,指着颤巍巍的罗婆子。
原本她就觉得房间里有股怪味,还以为是罗婆子身上的,原来是这饭菜的味道,孟锦云本来就对谢阮清有愧意,如今更加生气。
“夫人,老奴不是故意的。”罗婆子一边求饶,一边看向谢婉容。
谢婉容去别过头,装作没看到。
“来人,给罗婆子拉出去,杖责二十,日后只能在后院烧火,不准出来!”孟锦云愤愤说道。
罗婆子立刻挣扎起来,“夫人,夫人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了,三小姐,三小姐……”
被派去烧火,本来就是没有油水的差事,又累人,而且,二十板子下去,她这身子骨也就等于没了半条命,低等的下人是没有银钱找郎中的。
所以罗婆子才恐慌起来。
而孟锦云只是厌恶地挥了挥手,懒得再看她一眼,“就是看我容儿心软,这才死命地求饶。”她说着,将谢婉容的手拉得更紧。
谢婉容却红了眼睛,“没想到四妹妹竟然被粗使婆子欺辱,都是我的错。”说着,她又啜泣起来。
一下子就吸引了孟锦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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