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云萧的样子季如烟知道他是上钩了,有些心虚的想要将纸条收起来,毕竟这纸条还是她从那信鸽上刚刚截获下来的,并不是真正的罪证,这‘罪证’是云萧的。
季如烟心中打算着在云萧答应她之后,她就找人模仿三皇子的笔记伪造一个飞鸽传书然后截获,栽赃给三皇子。为今之计只是为了获得云萧的心,获得他的信任,逼不得已用来顶一时之计。
说时迟那时快,云萧一把抓住季如烟的右手,力度之大让季如烟觉得她的手腕要被折断,痛的她喊了出来,可又被云萧捂住了嘴。随后云萧将那纸条从季如烟的手中取出,将她顺手仍在了一旁。
“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
云萧并未打开纸条只是拿着它问向季如烟,季如烟此时因为手腕的疼痛脸色发白,额头已有细汗冒出,看着云萧的样子脸上十分平静,她只好又咬着牙点了点头。纸条现不在她的手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能让他打开。
“呵……”
云萧冷笑一声打开了纸条。
“这就是你所说的三皇子叛国通敌的证据吗!”云萧大声向季如烟喊道,声音之大吓住了她,不敢动弹一下。
“似乎,季小姐的罪证害的并不是三皇子,而是本将军呢?”云萧利眼看去,眸中的寒气逼人吓得季如烟泪眼婆娑
云萧似乎不太满意季如烟的样子,当着她的面徒手用内力将纸条震得粉碎。
“不——”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将军府。
季如烟抱着云萧的靴子哭的很是惹人怜心,只可惜云萧无动于衷,一脚将季如烟踢开。
“你今日来我将军府想说的,想做的就是要谋害本将军吗?没想到啊没想到,季如烟你竟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季太傅对自家子女的教养救治这般无缘无故的去陷害他人吗!”
云萧冷嘲热讽的说着,一字一句都如一把把尖刀狠狠的刺在季如烟的心上。
“云萧哥哥!难道如烟喜欢你也有错吗!”
季如烟显然是受不了云萧这般疾言厉色的讽刺她的,歇斯底里的向云萧喊到。
“喜欢一个人没错,只可惜你喜欢错了人,爱错了方式。”
说着云萧语重心长的向季如烟说着。
“来人,将太傅之女季小姐送到客房去休息片刻,然后传信给太傅就说季小姐喝醉了酒在将军府耍上了酒疯,让他来把季小姐接走吧。”
说完,云萧不再看季如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