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夫人一怔，不知道百里芷这话里头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怒意，她的眸子里头的悲伤，是全被百里芷看在了眼里。

不过，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所有的人自找的，凌老夫人没有管好自己的女儿凌若若，才让她做下了如此错事，这也是她应该得到的报应。

“你杀了我的女儿，你怎么样都要赔命！”凌老夫人眼眸里头是熊熊怒火，就好像要将百里芷活生生地吞下去一样。

“你的女儿？我杀了你的女儿？”百里芷的手指摩挲在茶杯上，就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看着凌老夫人，却是笑了，“你的女儿？哈哈哈，凌老夫人，你莫不是老糊涂了，你的女儿，不是现在已经活着吗？”

凌老夫人一听到百里芷无所谓地样子，心里头就生气，恨不得上前去便将百里芷的脸撕破，恨不得亲手杀了百里芷为凌若若报仇。

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法子，她的身子被昭儿禁锢着，无法动弹。

“活着？你可是知道，她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她的日子已经没有几天了？”凌老夫人身子发抖，昭儿感觉自己已经钳不住凌老夫人了。

“那么，我的姐姐呢？”百里芷手里地被子顿在桌子上，狠狠地看着凌老夫人。

凌老夫人突然就被一声吓得止住了声音，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竟然有些这样的气魄。

“凌老夫人，我的姐姐，可是被您的女儿杀死的，要说一命偿一命，那么，你的女儿今日就算是死了，也是应该的，也是她作茧自缚！”百里芷走到凌老夫人的面前，慢慢地靠近她，却是一点儿的情面都不留，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让百里芷很是心痛。

这样的人，竟然还来找自己算账？她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权力？

凌老夫人摇了摇头，“不，你的姐姐并不是若若杀死的，她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去杀了你的姐姐？”

百里芷不住地冷笑，“你还在狡辩？”

“没有，若若为什么要杀了你的姐姐，我是她的母亲，难道我还不了解她吗？她根本就不会这样做的。”凌老夫人嘴唇几乎是颤抖着，她心虚，因为凌若若自己也承认了，凌老夫人自己不想要承认这个事实而已。

“没有？”百里芷在凌老夫人的身前转了几个圈，吩咐昭儿，“放开她吧。”

昭儿很是担心地看了百里芷一眼，“可是，小姐……”

百里芷摆了摆手，“没事，她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她，也伤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