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辞摸着她的头发，说：“没有时时刻刻。”

温颜皱起了眉头，似乎很不悦。

陆清辞心想，任谁被一双眼睛从小盯着都会不开心的。

他这样的行为在很多人眼里，跟变态也没什么两样了。

“对不起。”他仍旧是道歉，他从来不吝啬于对温颜说这样的话，但他更希望以后都不需要对她说这三个字。

温颜说：“你是该说对不起，这一次我接受了。”

陆清辞刚要说“谢谢”，却又听她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早点出现在我面前。”

陆清辞眼也不眨地看着她。

温颜认真地说道：“即便我高烧忘记了小时候的你，但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会像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样，喜欢你，想跟你玩，一直跟着你，哪怕你觉得我烦也要缠着你。”

陆清辞眸光晦暗，他曾经无数次想这样，但又无数次觉得对不起她。

他这辈子没有为任何事情退让过，除了她。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退缩，但面对她的时候，却一直在退缩。

她是他唯一的例外，却因为这个例外而错失了太多。

陆清辞一遍遍吻着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温颜抱着他，低声道：“那我们以后都不分开好不好？”

陆清辞蓦地失笑，笑着却又觉得心酸和心疼，“当然好，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温颜把脸埋进他的怀中：“你向来说话算话，虽然你上次对我食言了，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

陆清辞闭上眼，哑声道：“谢谢你，颜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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