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璟忍不住笑出了声:“呵!”
温丰没忍住看了眼后视镜,差点惊掉下巴。
他那清心寡欲得跟和尚一样的老板,居然对着一个小姑娘笑了?
下一秒,温丰对上老板的眼神,立马讪讪地收回目光,自觉的升起了后座隔板。
中鼎别墅——
“时闻璟!谁夜里一点钟打电话叫人治病!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一个长相温润,腔调却异常暴躁的男人忽然推开卧室门吼道。
此时的时闻璟领口正被人从两边扒开,露出大片冷白肌肤,耳廓和脖子都染上了红。
顾听声已然成了个醉鬼,半点千金小姐该有的矜持都没了:“你,你别动啊,我好热,让我抱一下!”
看到这幅场景时,站在门外的男子倚着门框忽然一改面色,挑了挑眉调笑道:“呦!时总,这谁啊,清心寡欲的假和尚也学会金屋藏娇了?“
时闻璟冷冷扫了他一眼。
季礼吓一跳,立马闭嘴,不敢再调侃。
时闻璟本准备狠狠扒开顾听声不安分的两只手,可下手时还是刻意轻了力道。
季礼走近把了脉,才知道这姑娘喝了些不该喝的东西。
“这姑娘谁啊?啧啧,够猛啊。”
“外甥媳妇儿。”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季礼嘴巴微张,清润的眸子全是震惊。
w!
时闻璟冷冽的目光射过去,开口无情:“把你脑子里废料清干净。”
啧啧,还不让人说了。
季礼在嘴上模仿着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很快便开始干正事,季礼给顾听声打了个镇定剂,又吊了瓶水,顾听声昏昏睡去。
“这就是岳恒那臭小子的未婚妻,长的是不错……”季礼观赏一番,做出评价,又望着窗边的男人:“你该不会真的对……”
冰冷冷的眼刀射来,季礼识时务道:“我闭嘴,先走了。”
时闻璟目光沉沉落在了床上的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
“咳咳!”
顾听声醒来只觉得嗓子又痒又疼,叫人一听,便觉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会如此。
恍然间,昨晚的记忆走马观花在眼前浮过。
亲脸,扒衣,叫嚣。
拼凑不在一起的画面,没羞没臊,限制级。
她的脸上瞬间染上不正常的嫣红。
幸好……没做到最后一步。
顾听声小小的松了口气。
“醒了?”一道清冷带着低沉声音传来。
顾听声条件反射裹紧被子,一侧头才发现房间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