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欧小凡的眼神变得亮起来。他非常兴奋。

李子光看到他这样子的时候，不由得恶寒了一下，对于他来说，欧小凡的表情像是有谁将要吃亏一样。

“瞧把你乐的，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了？”

李子光的嗅觉很灵敏，一下子将情况猜得七七八八。

欧小凡当即将韩夜给他下达的指令说了一遍。

李子光拍着手掌说：“好啊，既然韩总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就好好地配合一下，接下来看我们怎么把红夜公司搞起来吧。”

欧小凡很快平静下来，“子光，其实你觉得整个公司可以搞起来的机率是多少？”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李子光耍起滑头来。

“当然是真话了。”欧小凡带着很肯定的语气。

“如果靠我的话，恐怕连一成的机率都达不到，靠你嘛……”说到这里，李子光就停下来不说话。

“靠我的话是多少机率啊？”欧小凡想知道自己在李子光心中的那一个份量。

“靠你，我觉得连零点一成都不到。”李子光笑着说。

“我有那么差吗？”欧小凡摸着鼻子，他明白这是李子光在开自己的玩笑。

“嗯，在那些老员工看来，我们是没有搞头的，你不觉得吗？”李子光突然变得脸色郑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