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弈航眉头微皱,墨黑的眼瞳中夹杂着几分忧郁,他凝视她问,“你说话非要这样伤人吗?”
“伤人?”
秦慕晚冷嗤一声,转过身来。
修长的指尖挑起宫弈航的下巴,“弟弟,既然你如此玻璃心,那就别来靠近我,不然姐怕你遍体鳞伤,到时候哭唧唧多丢人啊。”
说完,秦慕晚就冷漠又干脆的收回了手。
宫弈航当真是没想到秦慕晚会如此绝情。
她还是那个,上次翻窗进来,对他又亲又吻,缠着说要睡他的女人?
仿佛,他从来只是她宠幸的一只宠物而已。
宠他的时候,是真宠他。
不喜欢他时,也能无情至极的一脚将他踢开。
此刻宫弈航发现,自己仿佛在她那连卑微玩物的位置都要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