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雀付了银子,送大夫离开之后,梅景对她道门在外,若非不得已,待人接物还是客气为好。”
“我知道。”花雀有些委屈,“只是夫人你和湘兰都病倒了,我心里着急,这个大夫刚才又磨磨唧唧,不肯来给你看,所以我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
不知为何,梅景突然多愁善感起来,谆谆善诱跟在我身边,怎样都无妨,可若是有一日你离开了我,你还这样待人接物是会吃亏的,因为你的相貌本就与众不同,如果你再做出一些引人侧目的事,只会让你更加的令人瞩目。”
听着这番话,花雀还以为梅景是生了她的气,赶紧道不起主子,我错了,我不应该做事不经思考……”
“你别紧张,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只是我们主仆三人在平洲,本就无依无靠,我又惹了些麻烦,现在还病倒了两个。”梅景望着床顶,手覆在小腹上,惆怅难解,“唯有万事小心,我们才能继续待在平洲。”
“是,花雀知道了。”
隔壁湘兰所在的房间突然传了些动静过来,梅景赶紧道去看着湘兰吧,我一个人躺着歇歇就好。”
她不仅是要休息,更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思考。
刚才大夫已经说了,她需要卧床休息,不能再有任何劳累,而湘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们在平洲的处境完全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别说找白鉴和张金明算账了,现在她们连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
若想打破眼前困境,恐怕她真的要求助于司业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