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的嘴巴怎么能那么厉害呢?
算了,不跟这死丫头一般见识,还是按照计划进行吧。
梅老大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狰狞,指着屋内惴惴不安的席面人,对着村民们大喊:“你们吃猪下水吃得香也就算了,可你们以为梅景和荣氏这俩贱人是真心实意想要招待你们过来吃席面的吗?明摆着就是炫耀给你们看的呀!瞧瞧堂屋里头的席面,上坐着的,才是人家要宴请的宾客,你们算什么东西?也就只配在门外受冻吃吃流水席!”
“……”
梅老大说的话好有道理哦,这么乍一看的确如此。
可人家梅景哪里不尊重他们了呢?
就算是流水席面,这桌上该有的肉也一样没少,和堂屋里的席面上一模一样,咋到了梅老大嘴里一说,他们就觉得味道变了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家子想打秋风没地儿打,都疯了的玩意儿!”村长正在气头上,忍不住冷嘲一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猪肚放进嘴中咀嚼,一边帮梅景招呼人,“都吃啊,理梅老大干什么,他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肉喊肉酸!”
对!肯定是这样!
众人心想。
梅景都发财了,梅老大这个做大伯的却还是庸碌无为,心里不平衡甚至都开始扭曲了,也很正常。
思及此,席面上又开始热闹的吃了起来,看戏归看戏,总不能因为‘唱戏的人’说两句话,就跟桌上的肉过不去啊!
梅景对村长的救场满意极了,眼睛都笑成了弯月牙,她微微颔首,笑着讽问:“梅大叔,您现在可以走了吗?您觉得不值一文的东西,大家吃得很香,您就能别当那个臭虫,搁这恶心人了,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