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脸。体型倒是有点儿像。”
看了王安城有一会儿,宋明光还是不能确定。
“就是他!”但许闰年则是十分肯定地说道:“姓秋的这小子不简单啊!他能让我看走了眼。有一套啊!”
“老许!你说什么呢?”宋明光说道:“那小子不就是个浪荡公子哥嘛!有什么不简单的?”
微微摇摇头,许闰年说道:“我现在开始严重怀疑上午的那幅盖着‘宝亲王宝"的丁观鹏《闹春图》是不是真迹。”
“真迹?”宋明光偏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不能够!臣字款的画怎么能盖上亲王的章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微微摇了摇头,许闰年说道:“我心里有一种预感,很强烈的预感,我可能看走眼了。”
“走眼了?老许!你别自己吓唬自己玩儿好不好。”宋明光说道:“就连我都知道,臣字款的画盖亲王的印章,不符合规制。这没什么好争议的。”
微微摇摇头,许闰年说道:“凡事都有个万一、有个特例。那张画纸、墨、彩,以及裱工都对,画工也精到,字体也维妙,就连那方印章用的印泥也是皇家所用的‘八宝印泥"。唉!十一万,我真该狠狠心拍下来,再研究一下。”
“有什么好研究的?就是一张高仿而已。”
宋明光依旧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微微闭了闭眼睛,许闰年换上了一副亲和的表情,自然地走到了秋霁白的跟前。
“秋先生!好巧啊!在这儿又碰面了。”
许闰年惺惺作态地和秋霁白主动打着招呼。
秋霁白也装作刚看到许闰年的样子,露出微显惊异地表情,说道:“许先生!真实巧啊!怎么?上午的拍卖没有大展手脚,想要在这种小拍上再显显威风啊!佩服!佩服!”
有冷嘲有热讽的话,让许闰年听着很刺耳。不过,这个时候,这样的感觉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最迫切地是想知道那幅画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嘿嘿干笑了一声,许闰年说道:“玩古董文玩的人不都这样嘛!就怕漏了一件儿好玩意儿。”
用眼睛看了一眼秋霁白身边的王安城,许闰年说道:“这位就是上午拍下落臣字款丁观鹏那幅《闹春图》的先生先生吧?难道……秋先生你们是朋友?”
“呵呵!的确,这位是我朋友。上午也是他代我拍下的那幅画。”
秋霁白毫不隐瞒地说道。
“什么?那幅画是被你拍走的?”
许闰年很吃惊地问道。虽然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担当听到秋霁白亲口承认后,许闰年还是很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