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茂啊!你爷爷,或者是你爸爸有没有告诉你,那只箱子里除了那幅画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贵重物件儿了吗?”
何伟长试探性地问郑庭茂。因为在听说有人在一只旧箱子里发现一对战国琉璃鹅后,何伟长敏锐地觉察到这个人就是秋霁白,那只箱子就应该是郑庭茂爷爷抵押给刘文山的那只箱子。
在听了何伟长的问话后,郑庭茂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仔细回忆了几秒钟,摇着头说道:“没有!我爷爷临终前就是告诉我们箱子里有一副清仿明代仇英的画,别的什么都没说。”
微微点了点头,何伟长说道:“那有没有可能你爷爷因为年纪大了,忘了箱子里还有别的什么贵重物品?”
“嗯……”郑庭茂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会,应该不会。我爷爷去世前神智非常清醒,记忆力也好得很。尤其是对这只箱子始终念念不忘,反复叮嘱我爸爸,让他找机会回北京把钱亲手交到刘文山手上。”
“哦!那就有点儿奇怪了。”
何伟长好像自言自语地说道。
“奇怪什么?难道你有什么新发现?”
郑庭茂追问道。
起身,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何伟长转脸问道:“庭茂!你明天回马来西亚的行程能不能往后推推?”
郑庭茂一愣,问道:“怎么了?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点点头,何伟长就把这两天古玩行儿里传的一个年轻人在一只旧箱子里发现一对战国时期琉璃鹅的消息,以及他自己非常怀疑那个人就是秋霁白,而那只箱子就是郑庭茂爷爷留下的箱子,这些情况告诉了郑茂婷。
但是关于那对琉璃鹅现在市场价格超过一千五百万的事儿,只字未提。
“嗯……你怀疑的很有道理。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郑庭茂同意地说道。
“你打算怎么办?那可是你们郑家的宝贝呀!”
何伟长话里有话地问郑庭茂。
一咬牙,一拍桌子,郑庭茂腾就站起来了,说道:“哪能怎么办,找他去呀!那可是我们家的宝贝。我不能让这么大的一个便宜被秋霁白那小子白捡了。”
“等等!”何伟长抬手制止了郑庭茂,说道:“庭茂!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很容易上当。”
“上当?上什么当?”
郑庭茂楞呵呵地问道。
何伟长又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抬头看着郑庭茂说道:“庭茂!首先我们要确定一下这条消息的真实性。以我对秋霁白的观察,就算是那对战国琉璃鹅是在你们郑家的那只老箱子里找到的,他也不会这么大肆宣扬出来。”
“其次,那对琉璃鹅即便是真的存在,我们也要知道真假,还有他的市场价格。”
“最后,就是我上述所说的这两点疑虑被证实只是怀疑,那对东西是对的、到代的,你又有什么理由要回来呢?”
三句话,让郑庭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站在那里愣愣看着何伟长,显然是在等何伟长出主意。
何伟长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天我们已经明确告诉秋霁白了,那箱子里的东西全都不要了。”
“咳!我就那么一说,他有什么证据?”
在金钱面前,郑庭茂无赖的本性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