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工作人员一笑,说道:“刘文山一辈子没结婚,没有子女,也没有什么太近的亲人,他生前已经立了遗嘱,院子里属于他的两间房子都由他收养的孙子秋霁白继承了。”
阴邪地一笑,何伟长转头对郑庭茂低声地说道:“庭茂!你别小看这个院子,两间不大的小破房子,在北京寸土寸金的地方,这院子和两栋房子,没有个千八百万买不下来。”
“这么值钱?”
郑庭茂吐着舌头问道。
“那当然了。”何伟长说道:“待会儿,要是那个秋霁白拿不出钱来,你就要他的房产,很容易出手。”
“那就听何叔叔的。”
郑庭茂兴奋地回答道。
他们两个正说着话,就看到罗翰正端着一碗面从房间里走出来。
“诶!罗翰!”梁军喊住了罗翰,问道:“秋霁白在家吗?有人要找他。”
“谁找他?”
罗翰警惕地向梁军身后看去,看清楚何伟长,以及何伟长身边的郑庭茂后,他知道刘爷爷的哪位故交家里人找上来了。
“你等等。”
答应了一声后,罗翰就往秋霁白的屋子里走。还没等他推门,秋霁白就拉门走了出来。
“霁白!那个人……”
点点头,秋霁白眼睛盯着院门口的郑庭茂,说道:“我听到了。”
稳稳当当地走过去,梁军给两方介绍了一下。
“秋霁白!郑先生是马来西亚华侨,这次专程回来就是为了还你爷爷刘文山在世时借给他爷爷的一笔钱。”
梁军显然是不清楚这中间的事情,还以为是好事儿呢,热情洋溢地吹捧着郑家人是多么多么的讲信用。
“梁军!行了。你有什么事儿先忙去吧。霁白要和郑……啊……郑庭茂算账了。”
罗翰语气不善地把梁军赶走了。
郑庭茂用眼睛在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在他心里,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个破院子能值上千万人民币。
“庭茂!把你手里的字据拿出来吧。”
还是何伟长提醒了郑庭茂。
“哦!”答应了一声,郑庭茂就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了一张发黄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微微泛黄的宣传,从纸上透出来的痕迹看,上面应该是毛笔墨书的文字。
郑庭茂把手里的纸在秋霁白的面前一晃,说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郑庭茂,我爷爷郑凯林生前和刘文山是朋友。三十多年前,因为某种原因,我爷爷需要一笔钱,就把一箱子家传的宝贝抵押给了刘文山。这是双方共同签订的字据。刘文山手里也同样有一份。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我想应该转交到你的手上了。”
没有说话,秋霁白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发黄的信封,从里面同样取出了一张宣纸。看得出来,两张纸是同一年代、同一制式的东西。
这也说明,郑庭茂说的这件事确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