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瓦莎娜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个死胎。”

“那个时候的瓦莎娜精神已经出问题了，问她什么都说不知道，一提到孩子的父亲，瓦莎娜就颤抖着厉害，语无伦次地说......说很多个男人......”

凯瑟女皇有些说不下去了，情绪隐隐激动起来。

陆雪宁垂眸，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一个女人的悲哀，也是一群女人的悲哀。

“后来洛娜出生以后，瓦莎娜的精神才好了很多，每天陪伴在洛娜身边，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

“可是好景不长，洛娜......死了，瓦莎娜也大受刺激，在那场火灾中毁了容，昏迷了很久，再醒来的时候就接受了催眠，忘了很多痛苦的回忆。”

“只是洛娜的死，终究是瞒不住的......”

凯瑟女皇叹了口气。

闻言，陆雪宁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催眠？”

“是，催眠以后的瓦莎娜记忆错乱，常常胡言乱语说洛娜没有死，说自己救了洛娜。”凯瑟女皇看向沉睡的瓦莎娜。

她也多希望，瓦莎娜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洛娜还没有死。

陆雪宁拧紧眉头，心下有了思路。

也许瓦莎娜会是一个突破口。

还有催眠。

陆雪宁开始怀疑陆父陆母对她使用过催眠，否则她不至于一点五岁前的记忆都没有。

甚至五岁前的照片，她都没有在陆家见到过一张。

“怎么了？”凯瑟女皇问。

陆雪宁摇摇头：“没有，就是替瓦莎娜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