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宁这会儿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触碰到这莫名其妙的眼神之后有些好笑。

“看我干什么？你们沈氏的事自己决定。”陆雪宁留下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便离开了。

陈璐璐气得牙痒痒。

“今天先这样，散会，”沈晏州到最后也没说留不留陈璐璐。

最终还是设计总监发话了让陈璐璐留下来合作完成另外九件展品。

沈晏州散会以后回到办公室，在落地窗前看到陆雪宁上了纪空的车。

“总裁，这是小纪总刚才扔掉的纸。”

沈晏州淡淡“嗯”了声，收回思绪，看到那张图纸的瞬间又走神了。

图纸上画了一个四宫格。

第一个格子里画了一家三口在花园里荡秋千的场景，第二个格子里只剩下了小女孩在秋千上看着天空发呆，第三个格子里是小女孩长大了变漂亮了也变冷漠了，第四个格子里只有一副棺材。

体验过幸福之后落魄了，从落魄逐渐走向平静的绝望，绝望过后就是解脱。

沈晏州瞳孔一震。

画上的种种，都很熟悉。

像极了陆雪宁的人生......

是陆雪宁，不是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