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牢房之后,她伸手遮了遮自己头顶的阳光,觉得自己似乎活过来了。
“走吧,我们去找母后他们。”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玉连生拉住她道:“阿静,方才她说的……你……别生气。”
“她?我为什么要生气啊?我只是替安安有这么一个白眼狼的姨觉得生气而已。”她说着义愤填膺的样子,实在看不出来生气这回事儿。
“我说的,是她污蔑我的事情。她都还没有说完,你就打断她了,你就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了?还是你根本不在乎我?”玉连生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问。
上官静月足足愣了一小会儿,然后回过神来道:“玉连生,所以你现在是……你是在吃醋?”她很不确定地问。
玉连生的耳朵悄悄红了,然后放开她道:“我没有。”
他转身的时候,上官静月瞥见了他的耳朵——发红的耳朵。上官静月微微歪着头看着他低着头的样子道:“我觉得你就有,哈哈哈,你居然吃醋?”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玉连生说着朝前走去。
上官静月追了上去道:“不惊讶,一点儿都不惊讶。”但是某人脚下的步子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快了。
“玉连生,你给我站住。”上官静月有些追不上他了,她要一面说话,一面走路,加上内心还有点儿激动,所以有点儿气喘。
玉连生站住了,但是没有回头看她,她勾了勾嘴角,看了看天边,今天的阳光可真是好啊。
她走到玉连生的跟前,低着头偷偷笑了笑,然后抬头正色道:“我现在告诉你,方才为什么没有让她说,因为我知道她是污蔑你的,我相信你不是她口中说的那种人。我既然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让她朝你泼脏水呢?”
玉连生缓缓抬头,看着她眼睛里自己的样子,一时间心口暖暖的。
“你可是悬壶济世的医圣,不能让她朝你泼脏水,更重要的是,你还是我的夫君,我的夫君自然得我护着。”她说着拉着玉连生的手道。
玉连生看着与自己十指交扣的手,心里乐开了花,方才的不舒畅现在都好了。但是一听到上官静月说的“我的夫君自然得我护着”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等他看着上官静月脸上狡黠的笑意时,就明白过来了,这丫头在耍自己呢。
“好你个上官静月,我倒要让你看看,究竟是谁护着谁。”他语气坚决,看起来真的是要做什么大事情的样子让上官静月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你,我……哎呀,我就是开玩笑的啦,你别放在心上了。”上官静月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儿骑虎难下了。
“这怎么可以是玩笑话呢,我当真了。”说着玉连生上前揽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