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月大快朵颐,玉连生则是满目含情地看着她,等她终于吃好了之后,玉连生这才笑眯眯地道:“阿静,那我们现在把合卺酒喝了吧。”
上官静月打了个饱嗝,酒足饭饱后心满意足地道:“好啊。”仿佛和合卺酒是一件寻常至极的事情一样,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又开始紧张了。
红豆他们把桌子上的剩菜清干净之后,喜婆才和下人们拿着合卺酒走进来,坐在床边的两位新人看着喜婆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不由得相视一笑。
喝完了合卺酒之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上官静月想着终于可以睡觉了,正当她要躺下的时候,玉连生忙拉着她道:“阿静,现在还不能睡。”
手撑着身子要倒不倒的上官静月看着他,皱了皱眉头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情啊?”
玉连生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扶起来坐好,然后笑意盈盈地道:“你先等等我拿个东西。”
看着玉连生跑到梳妆台旁边拿了个荷包还有一把剪子走过来了,上官静月疑惑地看着他道:“连生,你要做什么啊?”
站在她跟前的玉连生晃了晃手里的剪子道:“你猜啊?”
上官静月蹙了蹙眉头,脸上忍不住闪过一抹害怕,道:“连生,你听我,你可别乱来啊!那个,我们才刚刚成亲呢。”
“乱来?什么乱来。”玉连生想也不想地拿着剪子坐在她的旁边,还没坐下去上官静月就一下弹跳起来指着他手里的剪刀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把剪刀放下行不行?”
看到她如此恐慌的模样,玉连生疑惑地看着手里的剪刀道:“阿静,你怎么啦?我只是想拿剪刀把我们的头发剪下来,放在这个荷包里。”他一面说一面扬了扬手里的荷包,并且对于上官静月这种莫名的害怕表示不解。
上官静月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间松了口气,拍着心口道:“你怎么不早说啊,吓死我了。”
“那你想到什么了?”玉连生不过随口一问,然后就看到上官静月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了,他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了,凑过去看着惊魂甫定的上官静月又问了一句:“阿静,你究竟是怎么啦?你想到什么了?”
“哎呀,没什么,你要剪头发就赶紧好不好?我好困哦。”她往旁边挪了挪,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看玉连生。
玉连生没有再问了,他把剪刀放在一边,伸手将她满头的珠钗小心翼翼地取下来,上官静月从不远处的铜镜中看到了他轻柔的样子,勾了勾嘴角,余光看到他放在床边的剪刀时,她又心虚地把目光挪开了。
当玉连生替她剪下一溜儿头发放在她的手里,也把自己的头发剪下撮儿,然后将头发交放在荷包里,一边放他一边道:“阿静,你听过一句话吗?”
见他如此小心谨慎的样子,好像那头发像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她顺着他的问题好奇地开口问:“什么话?”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竟然觉得玉连生将头发装在荷包里的动作很好看,就像是将他们之间最珍贵的东西装起来了,但是那东西别人都不懂,唯是他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