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先生太敏感了,没必要这么介意吧。”
洛烟被他问得都感觉自己没礼貌冒犯了他。
他这么介意自己年纪吗?
过一年长一岁,谁都逃不掉,这不是不受主观控制的客观事实吗?
而且她跟樊母讲这句话时重点不在前面,重点是后面的内容啊。
樊君昊不好敷衍,不知是不是工作培养的威压气势让他总是咄咄逼人。
“洛小姐,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樊先生比我大八岁。”
老成持重这个词不能说,有个老字别再刺激到他。
“社会阅历多,工作经验丰富,办事稳重。”
“我特别,崇拜你,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我发誓。”
“是么,可是洛小姐断然拒绝了我母亲的好意,对我的态度避之不及,全盘否定了我这个人,是认为我哪里不行?”
“没有不行,哪里都行。”
洛烟脱口而出,“我没有否定你!是我不行!”
“伯母真诚慈爱,虽然我辜负了她的心意,但我不能骗她呀。
我还没玩够呢,不想结婚,骗婚是不道德的。”
“哦。洛小姐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樊君昊端起空了的茶杯,拇指指腹摩挲着白瓷杯壁,手指小幅度的转了转杯子。
“洛小姐说跟你完全不同的类型才适合我,请问洛小姐是什么类型?”
为什么他问题这么多?
他这样很像老男人被伤了自尊。
洛烟若是实话实说的夸自己一番,就意味着与她相反的乏善可陈的适合樊君昊,有贬低他的嫌疑。
岂不是又要引发他的一连串问题。
让她故意贬低自己去衬托旁人,她又不愿意。
“别人说适合不适合根本没用,樊先生要忠于自己的感受,顺应自己的心意。”
放下手中的茶杯,樊君昊抬眸再看洛烟时微微一笑。
“既然洛小姐不给我具体参考标准,我只能自己探索了。”